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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剛剛撕的不是默寫本而是這個?
望舒抱著點希望,看見上面寫了一行字:
【你為什麼在我本子上亂塗亂畫啊?】
這是什麼興師問罪的語氣啊。
她咬了咬唇,提筆在下面寫了三個字,後面還特地冷酷無情地加了一個句號:【你說呢。】
然後頭也不回地反手放到了後面那個人桌上。
沒多久,紙條又被扔了回來:
【我不知道】
【我怕我自作多情,會錯了意】
望舒呼吸一滯。
「自作多情」?
凌越難道知道她是在向他發出示好的訊號?
她想了想,提筆寫:【我誇你字寫得好看】
【還有】她厚著臉皮,加了一句:【向你發出「恢復兩國友好邦交」的建議】
望舒感覺紙條燙手一樣,趕緊扔了回去,手撐在額前,閉著眼睛皺著眉頭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紙條飛回來了。
【也不看看我臨摹的誰的字】
【我們的友好邦交什麼時候破裂過?】
望舒偷偷笑了一下:【多謝誇獎】
【不客氣】
這張紙條被望舒收了起來,和凌越那張字跡很小學生的、寫著數學作業的小紙條、還有那張「情侶裝」時調戲她的字條一起,夾進了某個作文書裡。
下午的時候,第一次月考的範文被印出來了。
季吟秋拿到作文紙,又開始像以往每一次一樣,走流程,吹望舒:「哇!望舒!你的作文又雙叒叕被當成範文印出來啦!」
「原來都說你記敘文寫得好,沒想到剛教的議論文你也寫得這麼好,強無敵啊!」
凌越拿著望舒的卷子,驕傲地看了一遍,從後面戳了戳她的肩膀,撐著下巴懶洋洋問;
「望舒老師,寫作文有什麼竅門嗎?」
這架勢,不像是在問問題,像是在閒聊。
不,更像是在調戲。
望舒傲嬌地扭過頭:「你不是誠心求學,不予解答。」
凌越頓時端正了一下自己的精神面貌,從桌上拿起了自己的語文卷子:
「望舒老師,您看,我這次作文只有51分,跟您相比,足足低了9分。」
「9分,什麼概念?在江蘇高考裡9分有多麼重要!」
「不不不,」季吟秋打斷了他的凡爾賽發言,「對你來說,就算少3個9分,都不會妨礙你快快樂樂地被心儀的大學和專業錄取。」
凌越:「……」
他看著望舒。
望舒:「……」
「好吧,你先把你這次的作文給我看看。」
她快速看了一遍:「你這個作文,沒什麼問題,但也沒那麼出彩。」
凌越撐著下巴,目光灼灼,叫人難以忽視。
望舒清了清嗓子,繼續往下說:「我覺得,你比較適合寫議論文,整體結構把握得很好,觀點也很新穎,就是具體內容有些大而空。」
「你寫的時候可以嘗試從一個小的切入點來寫。」
「比如這次的作文題目,第一句是一個非洲諺語:一個人可以走得很快,但不可能走得很遠,只有一群人才能走得更遠。」(引用自江蘇語文作文題目的一半)
「這主題就是要團隊協作嘛。」
「你可以從你瞭解的一個領域、一個人或者一個時代什麼的作為切入點來著手展開文章。」
「比如你喜歡nba的那個……。」
凌越提示:「科比。」
「對,科比,我也不是很懂籃球……但是你文章可以圍繞籃球比賽來展開關於團隊合作的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