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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天不明就理,這是咋了,一晚上沒回來此時又一臉戾氣,誰惹他了,「老大,進展不順利嗎?」
「查出什麼了?」他問。
余天把電腦遞過去:「你自己看。」
畫面是由上至下俯拍,裡面清晰可見是一間實驗室,不用問實驗什麼,這是製毒的,裡面有四個男人,其中兩個穿著白大褂,「還他媽挺講究。」
實驗室分裡外間,這裡只能拍到製毒室,從這間出去是什麼並不清楚,看不太清裡面的人,不過他對穿著白大褂的其中一個男人有點眼熟,因為角度不同沒辦法確認,但那人的髮型,亂糟糟的毛卷,他拿出手機調出相片對比,確實有點像。
「天兒,你瞧一眼。」
余天點點頭:「應該是他。」
「這人應該是曲寒找的製毒專家。」裴徵狠狠的吸了最後一口,吐著煙霧把菸蒂掐滅在菸灰缸裡,「他與阿卡聯手製毒,制什麼毒呢?」
他啐了一口,「 這群人渣,賺錢的道那麼多,非得幹這個。」
「老大,這個地方是不是得盯著。」
「曲寒開始有動作了,盯著他和阿卡,這個實驗室我去盯。」
時雨把換下的衣服洗好掛起來,準備去賭場。剛要下樓時,收到裴徵的資訊,是一張相片,角度看不清人的臉,但捲髮,她回資訊:【與曲寒見面的男人】
裴徵:【聰明】
時雨:【他開始有動作了,實驗室我去盯著】
裴徵看著她毫不猶豫的攬下工作,會心一笑,這個小妞腦子裡就不能想想他,他能讓她去嗎:【不用你,我自己去】
時雨:【不安全,我和你一起】
裴徵:【想我了?】
時雨頓了頓,資訊沒回去,裴徵又發來:【盯緊曲寒和阿卡,實驗室你不用管】
時雨確實不太方便盯實驗室,她還有工作,砂姐隨時會找她:【我在曲寒身邊起不到作用,他太謹慎了,私下有動作也不會讓我知道】
裴徵:【你在砂姐身邊小心行事,雖然嫌疑暫時洗清,不代表她不會繼續懷疑你】
時雨:【恩】
她得去賭場,想要找到曲寒的罪證她的作用不大,要查的訊息太過隱蔽,她在砂姐身邊還可探得一些毒品交易資訊。尚孟接管毒品之後比威猜更具威脅,條理清晰有腦子,此人得防。
時雨:【你去賭場嗎?】
裴徵:【不去】
他不去,她去。
時雨下樓往石橋走,就聽到遠處呯呯的槍聲,緊接著密集的子彈和嘈雜驚慌的人群傳來,她緩下幾步躲過戰火紛爭。
槍聲結束,她才慢慢往前走,這時她接到來叔的電話,讓她快點到酒吧。時雨問什麼事,來叔讓她快點過去,語態急切,酒吧出事了?
她拔腿就跑,過了那座破舊的石橋跑向酒吧,她看到衝突過後的街道上一片狼藉,還有阿沛抱著一具屍體在哭,悲愴的哭得撕心裂肺。
她跑上前,腳步頓住,阿沛抱著的屍體不是別人,正是阿婆,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凝固。
來叔說,是扎託和幾個手下,他們逃跑後突然出現,發了瘋似的殺人,阿婆中了流彈當場沒了呼吸。
燒殺搶奪製毒害人無惡不作毒梟,他們視人命如螻蟻,隨手的一顆子彈就能結束一個路人性命,他們殺人沒有原因,只要想殺,就殺。
阿沛的哭聲讓她感覺血液在急速變冷,時雨眼睛疼的厲害,可她卻沒有眼淚,只是臉色越來越蒼白,她想安慰阿沛,可她要怎麼安慰,此時一切語言都是蒼白的。
他們一起埋了阿婆的屍體,阿沛像失了失了靈魂的軀殼,一動不動地坐在墳邊,悲傷的阿沛變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