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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什麼可解釋的。
要說真的有什麼,也只是她自己心裡面的那點小心思罷了。
高安琪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牧遙。
無論自己問幾遍,無論用什麼語氣,牧遙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
讓她那些想說的話全部都憋進了肚子裡面,說不出來。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她是真的沒有時間站在這裡和高安琪說一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回宿舍去複習。
本來對於牧遙來說,高安琪完全和她是沒有任何交集的人,沒有必要再多說什麼了。
但是牧遙的這個冷淡的態度,似乎是惹惱了高安琪。
高安琪看著牧遙,牧遙眼中的那個平淡的眼神,對於她來說,似乎就是一種嘲諷。
好像是在嘲諷她究竟是有什麼資格再來過問季行止的事情一樣。
「牧遙,你別太得意了。」
高安琪看著牧遙,一字一句。
「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的下場早晚和我一樣。」
「也是個被人玩夠了就丟掉的玩具罷了。」
牧遙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轉身離開,沒有再去看高安琪一眼。
只留下了滿臉憤怒的高安琪還站在原地。
誰都不知道,當牧遙轉身離開,當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毓華苑這邊的時候,當她確信高安琪看不見自己的時候,一直緊繃著的身體放放鬆了下來。
握著包帶的手逐漸收緊。
不停地發抖。
-
期末考試很快結束。
牧遙早早的就提前買了車票回家。
母親今年帶的是高三的高考生,很忙,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學校裡面。
家裡面只有外婆一個人。
牧遙想著早早回家陪一下外婆。
她東西不多,就一個行李箱。
離校那天很冷,天上飄著零星的雪花,溫度很低,冷風颳在臉上,臉頰就好像是要裂開似的疼。
前幾天下了場雪,雪不大,但是雪化了之後,在路上積水,然後路面上都結上了冰。
路很難走,一不小心就會滑倒,鞋子不防滑,所以牧遙走得很慢,一點一點地走著。
打車也不好打,因為路況實在是太差了,所以路上的車很少。
今天路上的車本來就很少,也攔不到。
牧遙在路邊站了很久很久。
凍得手都僵硬了。
牧遙沒有注意到,有一輛黑色的轎車逐漸靠近。
季行止最近在忙一個跨國的專案,今天雙方需要見一面。
路不好走,車開的有點慢。
季行止無聊間側頭。
然後隱隱約約的,好像是看見了前面站在路邊的一個人。
季行止看了一眼路邊,應該是路過a大附近。
「前面停一下車。」
季行止的話音剛落,司機老張就靠著路邊停了下來。
直到那輛黑色的轎車停在牧遙的面前的時候,牧遙才看清了這輛車的車牌。
是季行止的車。
然後,牧遙就看見車後座的車窗被降了下來。
然後她便看見了季行止的臉。
沒有打招呼,沒有什麼客套的話。
牧遙只聽見季行止說:
「上車。」
牧遙沒動。
季行止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看著牧遙。
「現在不好打車,你去哪裡,我送你。」
從很小的時候,家裡面的人都說她這個人真的是犟,還固執,別人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