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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珏拍拍他的手背讓他淡定:「只是私下裡提了一句,父皇見賀大人確實無意也就放棄了。」
明珩這才鬆了口氣。誰知明珏又道:「不過,也不是人人都像父皇這麼開明。」
明珩不解地看他。
明珏把玩著酒杯,看著殷勤圍在賀澤璽身邊敬酒的眾位老臣,冷冷一笑:「賀大人年輕有為,前途無限,又是衛國公世子,朝裡這群老傢伙但凡家裡有適婚女兒的都搶著要這個乘龍快婿呢,聽說一個兩個去父皇那裡請旨賜婚,不過都被父皇推掉了。」
經明珏這麼一說,明珩再看那些老傢伙愈發不順眼,恨不得拿著笤帚把人從賀澤璽身邊都給掃來。
而此時賀澤璽也是不堪其擾,若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只怕已經掀桌了。那些老傢伙簡直比蒼蠅還煩人,張嘴閉嘴就是自家小女如何如何,要不要見個面。賀澤璽越聽臉色越難看,幸好四皇子出面解圍。
「諸位大人,今日宮宴為的是喜迎新年,至於其他的不急於這一時。」四皇子明哲笑呵呵道。
諸位大人唯唯是諾,也知此舉頗有些丟人,訕訕離去。
賀澤璽鬆了口氣,淡聲道:「多謝四皇子。」
明哲淡淡一笑,端過酒壺替他倒滿酒杯,又作勢要敬他:「今日除歲,別為了不相干的人不快,喝酒喝酒。」
四皇子剛替自己解了圍,賀澤璽也不好拒絕,只能喝了。而後明哲又如法炮製敬了三杯。賀澤璽心不在焉地喝完了三杯,抬了抬眼皮狀若不經意地看了眼對面正和五皇子聊天的明珩,沒有注意到身旁之人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險笑意。
月上中天,這場宮宴總算結束。乾元帝心情大好,喝了不少酒,離去時已經醉意醺然,被太子和二皇子攙扶了回去。其餘人也都陸續離場。明珩一晚上都沒找到機會同賀澤璽說話,分別前正欲走上去聊幾句,誰知又被四皇子搶先一步了,只得遠遠看了眼賀澤璽,帶著宮人失落回了寢殿。
賀澤璽看著明珩失落的背影也不禁深深嘆了口氣,正欲離去,四皇子突然拉住了他的手道:「澤璽,我宮中有上好的清涯茗尖,可要品嘗一杯?」
賀澤璽不動聲色地抽出自己的手,疏離道:「多謝四皇子美意,只是天色已晚,澤璽不便久留宮中,改日吧。」
四皇子堅持道:「無妨,若是晚了便直接在我那裡睡一晚便是。澤璽就莫要推辭了。」說著竟強行拽著便要走。
賀澤璽甚為不悅,冷凝著臉正欲掙脫,甫一使力卻突然渾身一軟,竟直直倒在了四皇子懷中。
四皇子伸手抱住他的腰,貼在他的耳畔淡笑著問:「澤璽這是喝醉了?正好,清涯茗尖能醒酒,看來這杯茶是非喝不可了。」
此時眾臣已四散乾淨,清河殿門口只剩下他們兩個以及四皇子的一個內侍。
賀澤璽無力靠在四皇子懷裡,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四肢使不出一點力氣,身體卻越來越熱,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起來。
這時又聽四皇子湊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別掙紮了,我給你下的是南疆秘藥春歡散。澤璽博聞多識,不知有沒有聽說過春歡散?」
賀澤璽瞬間黑了臉,眼中浮現出殺意。
四皇子似無所覺,親暱地挑起賀澤璽額前的碎發,自顧自解釋道:「這春歡散是專門用於男子間的□□。春歡散既是藥也是毒,且無藥可解,若是不與男子交合,不出一個時辰便會爆體而亡,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賀澤璽手背青筋暴跳,粗喘著艱聲問:「你在酒裡下藥?」
「不錯,」四皇子坦誠道,「不知澤璽可有注意過,我拿的是個陰陽酒壺,我給自己倒的是普通的酒,給你倒酒時,只要輕輕一按壺身的按鈕就會倒出加了春歡散的酒。」
「為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