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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說道:“承弟弟!回房不妨稍作調息,我們等藍妹妹創傷痊癒,功力復原,也要稍作歇息。”
肖小俠點頭應是,攜著小向青回到自己房間,解下外衣長劍,掩上房門,果真的端坐調息行功起來。
自從南海之行以來,肖承遠就不曾安心歇憩過,雖然他內力深厚,無足影響,但是,前後幾天,力鬥綠憶姑娘和禿鷹西門番兩個高手,事後或也有些倦意。如今一切放心,所以這一坐下來調息,就自然引氣吐納,調節執行,竟一連周行三大周天。
一時睜開眼來,頓時精氣充足,神清氣爽。正待走下床來,開啟窗戶,忽然門外—聲咳嗽,有人問道:“承哥哥行功已畢嗎?”
肖小俠聽是藍玉珍姑娘的聲音,不由地心裡一喜,連忙躍下床來,伸手一拉門,說道:“藍妹妹!你可好了!”
門外院落裡卻是陽光金黃,偏午時分。藍玉珍姑娘已經換了一件藍衫,仍作文生相公打扮,面色紅潤,玉樹臨風的站在那裡。
藍玉珍姑娘一見肖小俠拉開門第一句話,就問到自己的傷勢,頓時臉上一紅,內心既是甜蜜,又是難過,只是輕輕地說了十聲:“多謝承哥哥惦記著。”
說著便走進房裡來,肖承遠笑道:“我行功調息,不覺竟是半天過去。青兒想是出去玩去了,藍妹妹在門外站了很久了嗎?”
藍玉珍姑娘沒有回答他的話,微微掀動了一下眼皮,面有愧色地說道:“又浪費了承哥哥一粒百轉大還丹。”
肖承遠小俠搶著說道:“一粒大還丹藍妹妹又提它則甚,遇到路人,我們尚要仗義伸手救援,何況藍妹妹?你這樣一說,不是顯得有些俗氣,顯得有些見外嗎?”
肖承遠小俠說完話,還哈哈笑了一下。
藍玉珍姑娘睜著一雙秀跟。認真地搖搖頭說道:“承哥哥,這話不是這麼說法。”
肖小俠訝然一怔,收住笑容,問道:“藍妹妹你的意思是……”
藍玉珍姑娘眼睛裡露出裒怨的一瞥,然後緩緩地說道:“這次南海歸來,在寧波遇到天罡一指和西門番,給我是個莫大的教訓,在這以前,我還自以為自己武功不錯,可是現在找才知道,極其淺薄,跟在承哥哥你們一起,我真是慚愧,我成了累贅了。”
說到最後,姑娘竟然悽然欲淚,欲言還止。
肖承遠小俠沒有想到藍妹妹會說出這種話,始而一怔,繼而哈哈大笑,道:“藍妹妹,你會如此說話,真是出我意料,武林之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也難保自己是天下先敵。只是各人專學不同,所成自是各異。藍妹妹的‘以氣馭劍’功夫。成為當今武林絕響,如此說來,我不也要愧與藍妹妹為伍嗎?”
藍玉珍姑娘急著叫道:“承哥哥,你不能這樣說,自從南海……”
肖承遠小俠介面攔住姑娘說道:“妹妹!你不要說了。自從崑崙三月,藍妹妹的武功,列武林第一等高手而無愧,清曇神尼‘降魔劍法’武林譽為天下第一劍法,妹妹你深得真傳,崑崙二子老前輩指導三月,‘以氣馭劍’獨步武林。昨天夜裡你的那場拼鬥,藍妹妹當然知道天罡一指為何許人,五十年前即曾名震武林,僅敗在丐幫之祖凌龍霄前輩三十六路降魔杖法一杖之下。如今東山再起。相隔了五十餘年,功力之精進,當可想見一般,如此尚被藍妹妹兩掌震翻血氣,步履踉蹌,當今武林尚有何人能如此?……”
藍玉珍急著跺腳說道:“承哥哥!你!”
肖小俠笑擺手說道:“藍妹妹!恕我無禮,你如果再談什麼武功不及人,我就只好掩耳不敢相聞了。”
藍玉珍姑娘霍然變色,站起身來,說道:“既然承哥哥不願談,那就…”
說著話,立即轉身閃出門外,驚鴻一瞥而去。
肖承遠小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