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656-4-25 沃杜布 亞歷克西斯與希德(第1/2 頁)
第82章 (4.3.1)656-4-25 沃杜布 亞歷克西斯與希德 (4.3.1)656-4-25沃杜布亞歷克西斯(給予者)與希德(引路者) 地窖本該毫無光線,這裡的佔據者不是普拉特家的人。引路者希德(Seed),一位被執政官認為是異端的男人,他擺上幾盞水晶燈,還鋪了蘭弗的花紋地毯,踩上去有軟軟的感覺,像春天的青草地。與其他阿捏塔男人沒太多區別,被海風雕刻的五官,褐色的絡腮鬍,不同的是他留了長髮。他穿著寬鬆的白色希頓,是一種袋狀貫頭衣,像寬大的睡袍,依舊是阿捏塔的風格。 希德把不必要的書稿整理出來逐一燒燬,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島上產的蜜酒,淡淡的琥珀色,少量飲用不會使人迷醉。眼下他要做的是靜候,等到29日清晨,群星到了正確的地方,便是完成儀式的時候,也就是,他的飛昇。 太陽不再正懸空中時,引路者希德等到了該來的人,他叫亞歷克西斯(Alexis),弓手,“給予”牌的持牌者。亞歷克西斯是這個神秘集會里唯一不注重身份和外表的人,他的私生活也十分令人難以啟齒,喜歡與賭棍、酒鬼和晚上的妻子們打交道,尤其是百合花中吃草的小鹿,而對集會里新派和老派的對立一點也沒興趣。 如果有誰要與他的見面,得知道亞歷克西斯就是典型的傭兵,站在錢多的一方,所有人都這麼看。對希德而言,這位不夠聰明的享樂主義者是個上好的選擇。亞歷克西斯對新派的事務沒有半分興趣,也不會窺視祂者的賞賜。這種對神秘事物和知識的無視是一種罕見病,如果它能有傳染性,希德認為這個世界會體現更多的秩序和愚昧,以及低劣物種的等級差異。 至於這位流浪者怎麼加入集會,獲得持牌者的名號,引路者想不通,很多人也一樣;他們卻不質疑,因為持牌者由至高者決定,這項決定是絕對正確的,毫無謬誤,毫無缺陷。 亞歷克西斯穿著被蛀了洞的棕色粗布袍子,他摘下兜帽,發沿、臉頰和鬍鬚都髒兮兮的,他的毛髮很多,一團團黑乎乎的,手指、喉結上都是,活像個乞丐,可能城衛看在他沒滿身蝨子、一頭濃瘡的份上才讓他進了內城。 來到地窖,見到同夥,他取出了給予牌;牌面是一位賢者一隻腳踩在水池裡,另一隻在乾燥的岸上,它兩手各有一個杯子,杯子裡有水,他把它們連續地倒入另一個杯子。牌上還沾滿黑褐色的粘液,天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希德確認過後,嫌棄地皺了皺眉,說起奧斯特語:“我知道是你。你為什麼沒有計劃洗澡?聞起來像某種......羊的嘔吐物,疾病的氣味。” “不能責怪我!加比(筆者注:Gabe,指Gabriel)那傢伙把我丟在馬廄裡運過來,他說除非我能讓母馬懷孕,要不然沒有免費的艙位。我就奇怪了,他每天都過手幾千金幣吧,還能缺這點錢。” 亞歷克西斯用蹩腳的奧斯特語回答。他一旦談到金錢就容易健忘,一定是忘了一件事,他已經欠下加百列埃爾600多金幣。事實上,商人早就放棄追債,因為商人不會把心思放在毫無可能性的事情上。 “七神在上,你真的......?” “是的,試一試又無妨,我說了,加比給她下藥了。” “我想說,”希德對邋遢漢面露愉快感到噁心,“即便集會里一直充斥著,私生子、騙子、兇手、小偷、勒索犯、亂(文字缺失)犯、縱火犯,叛國者,甚至還有過歇斯底里、性格扭曲、毫無骨氣、自吹自擂的傻子,從沒有一個持牌者遭受過你的指控,母馬(文字缺失)者,這倒真的是個成就了!” “謝謝。” “蠢貨,我沒有在讚賞你!” 不知道是惡臭還是其他令人作嘔的現實讓希德捂著鼻子,他從抽屜裡挑揀儀式材料。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居室臭氣熏天,睡在這裡絕對會做噩夢。 亞歷克西斯卻不在意,他的狗鼻子一下就嗅到水果和酒精的氣味,“等等,我好像聞到了什麼,番泰的蜜酒,是不是?” 客人自顧自地一通亂翻,把井井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