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656-4-25 沃杜布 埃文、伊絲黛拉與安東尼奧(第1/2 頁)
第84章 (4.4.1)656-4-25 沃杜布 埃文 伊絲黛拉與安東尼奧 (4.4.1)656-4-25沃杜布埃文、伊絲黛拉與安東尼奧 安東尼奧一直在講解時態,他的方法具有一定的獨特性,按照他的說法,在構建句子的時候,說話者得先確立時間軸點,再根據需要,選取所需的時態使用。也就是說,即便說話者的時間是現在,他也可以使用過去未完成時削弱語力(force)。 這時,課結束了。學者給兩人佈置了一些簡單的課業,安靜地坐到書桌前,默默地整理手稿。伊絲黛拉沒花多少時間就完成了它們,當然,這對她來說並不難。埃文被一些罕見的變位難倒了,他準備帶回教堂完成它。 伊絲黛拉取出了一頁紙,上面寫著“自玫瑰通向十字,自十字通向玫瑰(ad rosam per crucem, ad crucem per rosam)。 “安東尼奧先生,我有一個疑問。”她帶著問題走過去,把那句話指給學者看,輕聲問道,“這句話是不是在說兩者的不同?” 學者掃了一眼,有些吃驚,說:“我很懷疑能做出那樣理解,相同與差異說的是,我們不會因為某個人能區分狗和魚而吃驚,但若是某人能夠區分橡樹葉和樟樹葉,我們會說這人有了不起的見識,我們要求的是看出差異中的相同,相同中的差異。” 伊絲黛拉心生疑慮,她明白學者的意思,但是發現安東尼奧沒有毫無保留地指明這句話的真正意義。“那它在說兩者的對立?”她又問道。 “兩極性,你真的這樣看嗎?我不認為,”學者稍微解釋一番:“假設我們有一枚銀幣,我們怎麼確定它的正面、反面呢?或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它的正面只有在它的反面被規定後才可確定,或者說它的反面只有在它的正面被規定後才可確定,也就是說,每一方只有在它與另一方的聯絡中才能獲得它自己的本質規定,此一方只有反映另一方,才能反映自己。另一方也是如此;所以,每一方都是它自己的對方的對方。” “那麼,它是什麼意思呢?” 學者嚴肅地反問,“我想知道,這個疑問是你自己的嗎,伊絲黛拉?” 伊絲黛拉希望安東尼奧簡簡單單地把正確答案直接告訴她,她知道學者的智慧知道這句話的出處,但是事實上,更需要答案的是簡妮特,她的導師,簡就像一個口渴的人,對於心靈方面的知識望眼欲穿。伊絲黛拉知道簡不是貪得無厭,而是好意,簡想要找到一種方法挽救伊絲黛拉的命運。 有那麼一種錯覺,她回到了第一次拜訪安東尼奧先生的時候,還記得他提問:“你是否知道黃花茉莉的作用?” “是的,先生,我知道。” “艾菊的作用?” “是的,先生。” “不愧是簡的學生,那麼,啤酒花和纈草?” “是的。” “伊絲黛拉,我實在看不出來,既然你知道它們的作用,來我這要做些什麼,還有是你解決不了的事情嗎?” 那個時候,她語氣輕快地問道:“先生,世界上所有的問題都能用它們解決嗎?” 也就是那個時候,學者反問她:“我想知道,這個疑問是你自己的嗎,伊絲黛拉?” 世界上所有的問題都能用它們解決該多好,現在的她內心感嘆。面對伊絲黛拉的沉默,安東尼奧發出失望的聲音,“我知道了,我會找時間與她(指簡妮特)談一談。” 事實上,許多傷痛都是草藥不可治癒的,伊絲黛拉曾經未感受到深刻的無力與迷茫,現在的她從這樣的情緒中明白了許多,“無藥可救”已經是常見的言語表達了,不是嗎? 她的頭腦思緒紛亂,這時候想起了里奧的教誨,“嚴格遵守公正不偏的法律,冷靜、安全與和平,祈求那盲目的命運之輪倒轉,使低賤者升高,而把高傲者壓倒”。這個有可能實現嗎?當伊絲黛拉的心靈被疑問塞滿,她就曉得,提問或者不提問,她都一定會後悔,她不知道那究竟意味著什麼,也不敢承認,我該怎樣用怎樣的字詞、言語回應這個疑問,她沉默著。 “伊希(Ess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