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暈了(第1/2 頁)
重新喝上酒,他的情緒總算平穩了許多,重新坐回到客廳的沙發裡他呆呆地不說話,看著十分可憐。 孟詩雨來到他身邊,問:“你晚上吃飯了嗎?” “吃什麼?”王熙文醉眼朦朧看向她,道:“我去接你,馬上要到校門口了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要我立刻回去。我回來沒人問我吃了嗎?所有人都在指責我,我僱傭你不是為了我媽嗎?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懷疑我?” 孟詩雨拍怕男人的肩膀,“我做了點東西給你吃。” “我受夠了!”王熙文手一揮,像推開了什麼東西。他委屈地說:“養恩不能不報,既然要我報答為什麼要懷疑我呢?” “為什麼呢?”孟詩雨,道:“知恩圖報,你沒錯。” “他們憑什麼說我覬覦家產?”王熙文指著大門,“這家產本來就是我的。我用得著覬覦?仗著是親戚就來我家裡指手畫腳,我要不認這門親戚他們能說我什麼?告到法官那裡都是我有理!” “你在說誰啊?”孟詩雨無奈,覺得這人是氣到了。 “舅舅他們。”王熙文真的醉了,毫無顧忌地說:“明明是他們覬覦我養父母的家產,偏說是我覬覦。我現在做得這個位置是我要的嗎?是他們硬塞過來的。塞給我了還想搶過去,做什麼夢呢?” “你呀別想這些了,把自己灌醉了誰心疼你啊?快吃點東西回房睡覺。明天不是還要出差嗎?” “我知道你怎麼想得。”王熙文將孟詩雨拉坐在自己身邊,指著孟詩雨的鼻子說:“你在想,不想要你直接拒接就好了,還是想要。” 孟詩雨想,自己好像有那麼一瞬是這麼想來著,便沒反駁。 “這是我能說怎麼著就怎麼著的嗎?”王熙文氣怒的站起身,“我姓王是這個家的頂樑柱!這是他們常說的,就用這句話他們困著我,想把我困到死的那一天!我多想從沒活過,最好像爸爸、妹妹那樣死去,那家產自然就歸那些親戚了,我什麼都不用想了……可不行啊!這些是爸爸辛苦半生積累所得,臨終前我答應過他,我答應過的……” 明白了,這就是一個無解題,就跟孫猴子頭上的頸箍咒一樣。 孟詩雨不想把自己搭進去,她只是來這裡工作,其餘不想管,更無意開解他。於是,她像個大兄弟似得,拿過自己開啟的那瓶紅酒,跟男人的酒瓶碰了一下,“敬你,一切盡在不言中。” 仰頭喝下一大口紅酒,孟詩雨輕咳出聲。她忘了就在剛才這瓶酒被身邊這個男人碰過。她忘了,王熙文那喝醉酒的腦子卻還記得。 他在孟詩雨放下酒瓶的時候忽然壓過來,將她按在沙發上吻住。 被吻住的時候,孟詩雨的大腦是懵的,像被彈幕填滿的螢幕,花花綠綠夾雜無數髒話。大腦停擺導致她沒能第一時間將人推開,也沒來得及賞王熙文一耳光,等她大腦清明時,男人已經主動退開。 他甚至倒在沙發裡,咂咂嘴,壞笑著說:“親了妹妹也沒什麼。” 然後,他兀自站起身離開了客廳…… 徒留孟詩雨保持了一會兒被強吻的姿勢,心整個亂了。 這是不對的。有個聲音在她耳邊咆哮! 孟詩雨暈乎乎地站起身,走到樓梯口,看著沒有人影的拐角,心裡生出將這男人滅口的畫面……如果這貨,不是什麼重要角色,她的想法也不是不能實現! 轉身,本打算把餐桌上的沙拉拿回自己臥房,樓梯上傳來普通一聲。孟詩雨忙走到樓梯口,拐角處滾下來一個男人的身影。 “嗚~譁——”王熙文弓著身體,忍著全身的疼吐了。 他嘔吐了一分鐘,味道難聞,弄髒了鋪在樓梯上的地毯。孟詩雨本想等男人吐完再上去幫忙,不想這人竟然自己爬起來了。 王熙文腳步虛浮地扶著牆站起來,然後一步步扶著牆往樓上走。 孟詩雨看著這人的背影,心情複雜難言。 被一個酒鬼強吻,這貨醉成這個德性,明天一早肯定不記得。她唯一慶幸的是,自己不是十幾二十地小姑娘,儘管難過,心情還是可以調節的。 調節個屁! 這男人這模樣一定是想博取同情,他不想負責,就想讓她當成是個意外!陰險、狡詐、腹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孟詩雨氣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