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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們的身份,這段少年情意註定是醜聞, 一旦傳出去鶴五奇必定受流言蜚語困擾,此時幽閒焦明頓了頓,只簡單道:
&ldo;後來她與我大哥相戀,捨棄一切榮華嫁入天羽世家,成婚後不到一月便有了五奇。只可惜她修煉功法時出了問題,懷孕期間修為便不斷削弱,好不容易撐到了孩子出生,自己卻因真氣潰散難產而亡。&rdo;
他為保死者聲名,昔日的掙扎與苦戀就此壓在心間一字不提,如今胸中苦悶只有自己能知,雖是如此,仍認真對釋英問:&ldo;青囊長老,如此修為衰減的異狀是否來自神魂奪體?&rdo;
釋英本對人的感情非常木訥,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和顧餘生在一起久了,竟也能察覺出幽閒焦明語氣中的異樣。他早就發現幽閒焦明對鶴五奇的關懷遠遠超過一般叔侄,此時見他提起晏金鈴也是前所未有的緊張,頓時疑惑道:&ldo;幽閒焦明如此關心晏金鈴,可是與她頗為熟識?&rdo;
這些豪門秘聞幽閒焦明自然不願與劍修分享,聞言神色一滯,只掩飾道:&ldo;她是我大嫂,我能和她有什麼?&rdo;
證人若有隱瞞必定為破案平添險阻,比起釋英,顧餘生更懂人對名聲的看重,此時直言勸道:&ldo;百年前定國將軍何與書遇害,晏金鈴與牧白衣一同前來調查,回去後牧白衣便成了如今的陰損性子,我們懷疑晏金鈴也受到了這件事影響。你若知道什麼,還請如實告知。&rdo;
幽閒焦明沒想到劍修居然在查這百年前的舊事,他當年與晏金鈴最為熟識,同牧白衣也打過不少交道,自然能感受到二者變化。晏金鈴最初與他斷絕聯絡時,他也懷疑是否有人奪舍,幾經試探卻發現她的言談舉止一切如常,就連二人幼時的私房話也記得一清二楚,唯一改變的只是提起時再無半分情意。
如此絕情,以至於幽閒焦明也開始懷疑,是否當年都是他自作多情,一廂情願地認為二人已是道侶,其實晏金鈴並沒有動心。
情愛一事誰也說不準,幽閒焦明不便詳談,只道出了自己當年的調查結果:&ldo;金鈴自小服用昇仙丹修為提升十分迅速,她前往越京時已是元嬰修為,回程又有我大哥全程護送,雖失蹤了幾日,身邊也有牧白衣跟隨,應當不會出事。我也查過,那時越京附近並沒有修士發生打鬥的動靜。&rdo;
越京守衛極嚴,若晏金鈴遇襲只要發出訊號立刻就會有修士援助,如此說來,中埋伏的機率並不高。晏金鈴和牧白衣修為都不弱,釋英也覺淨世宗不可能無聲無息擄走他們,皺眉思索片刻,只問:&ldo;她是與你大哥一起回去的?&rdo;
&ldo;她與牧白衣在回程時誤入上古秘境,幸得大哥相助才安全返回。這一路上也不知是與大哥經歷了什麼,突然就對他情根深種,甚至……與我斷了聯絡。&rdo;
提起這件事無疑是給自己傷口撒鹽,幽閒焦明忍不住苦笑一聲,這些年他一直告訴自己,正是因為晏金鈴遇上危險時他卻不在,她才會選擇救了自己的那個人,命裡註定,無法挽回,只能接受。
縱使如此,再回想時心中仍是苦悶,若他知道,即使相隔萬裡也一定會去救她。青梅竹馬的情意就因為這種理由結束,怎能甘心?
晏金鈴和牧白衣發生變化前與鳳鳴山同行,之後晏金鈴就嫁給了鳳鳴山,他們的兒子鶴五奇又成了淨世聖徒。鳳鳴山已經身死,師無衣說天羽世家的白巫多年沒有訊息,莫非他就是那個白巫?
若鳳鳴山是淨世宗的人,他的死又是誰下的手,幽閒焦明嗎?還是不正常的牧白衣?或是某個他們不知道的仇家?
釋英心中默默將鳳鳴山視為重點調查物件,如今細細打量幽閒焦明,最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