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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薩薩說的話,傅丹能不聽?
要是他還沒明著追她的話,沒準他還能對蔣薩薩的話嗤之以鼻連帶諷刺又選擇性忽視的。但現在真不成了,他得在明面上,必須把人蔣薩薩的話當懿旨聽著,供著,哄著,得表忠心,決心,愛心,得讓蔣薩薩看到他對她多專情,深情,有情。
就是有一點,他怎麼就一直都沒意識到,他跟這追一個已婚之婦,有那麼點道德缺失呢?
但傅丹雖然偶爾會添個小亂,但正事兒上,還真挺能張羅的,有本事著呢。
於是他一聽蔣薩薩把話撂這了,只要能把苗穎肚子裡的孩子給打沒了,她就不生氣,他就立馬找人去揍人了。
當然,他也同樣沒意識到,甭管人苗穎多不招人待見,他找人把人孩子打下去這事兒,也是缺大德的,一個孩子那就是一個生命啊。
其實苗穎現在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雖然還沒到發病期,可能還有些年頭活著,但她就想著能多禍害一個是一個,她這個工作就是能最大接觸各行各業的人的工作了,被派到外地可開心著呢。就報復唄,報復社會,報復男人。
她得上病這事兒,她就連家裡人都沒說過,不敢說,就每個月定時給家裡人存錢過去的時候,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裡還流淌了一些人性。
在聽見爸媽跟她說注意身體的時候,想到總有那麼一天,她家裡的二老會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時候,會想哭。
苗穎和鍾寧清認識的時候,就是在單位認識的。鍾寧清做銷售的,所以她也是做銷售的。
被單位派到外地後,基本工作就是聯絡客戶。
但自從那天回去跟蔣家那些人出了烏龍之後,她就總感覺有人跟著她。
她就有點怕了,心裡發毛,正面交鋒她不怕,但來陰的,她真是沒法對付。這就跟以前打仗似的,被人偷襲是最膈應人的了。
每天這麼毛楞的,感覺被人跟著,她就想求助了。
但想來想去,就只能想到鍾寧清,就小心翼翼的給他打了個電話。
卻不成想鍾寧清那聲音,弱得都不行了。
別是到了發病期了吧?如果真到了發病期,那就沒多少時間活頭了啊。
苗穎的眼睛一下就紅了,這麼多男人,她唯有對鍾寧清,是真的付出過感情的。
&ldo;寧清,你……&rdo;
&ldo;我沒事。&rdo;鍾寧清咳了一聲,&ldo;感冒而已。&rdo;
可苗穎真著急了,就特別擔心的說,&ldo;你怎麼不多注意點啊?a了之後感冒不好。還有啊寧清,你別胡亂吃藥……&rdo;她好像稍有點印象,a了之後,不能隨便吃感冒藥吧?好像是會縮短發病期?
&ldo;吃藥了,不會有影響,&rdo;鍾寧清有些不耐煩的打斷她,&ldo;有什麼事,你說。&rdo;
苗穎挺了解鍾寧清的。別看鐘寧清看著挺斯文的,其實也挺容易發脾氣的。
苗穎就沒敢再問,就跟鍾寧清說了好像有人跟蹤她的事兒了,說的時候那聲音還有點小顫抖,單單聽著,都能聽見裡面的恐懼。
但鍾寧清對苗穎,真的是有恨的,這時候也沒多說什麼,也沒安撫她,就淡淡的撂下了幾個字,&ldo;這是你罪有應得。&rdo;
&ldo;罪有應得&rdo;這四個字真是直直的刺在了苗穎的心口窩處。
真他媽的疼。
苗穎想要報警,但又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就硬扛著了。
然後這通電話過去沒幾天,跟蹤她那幾個人終於出現了。
四個人,每個人都斜著嘴,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