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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寒修為很是精進,但對於這些可以稱之為歪門邪道的術法不是很清楚,他盯著公孫醉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尉遲恆是怎麼一下子發現了不對勁的。
尉遲恆在石寒面前也絲毫不收斂自己身上的傲氣,三言兩語將事情解釋清楚了,就將這件事情丟給了石寒,他本性涼薄,只是見公孫酒在自己身邊使用術法,深感她是班門弄虎,當眾揭穿她下她的面子罷了,要說公孫醉,被人這樣欺壓到頭上,尉遲恆只感覺她沒用,絲毫也生不出任何的同情。
嵩山派的名頭在外面還是很好用的,公孫酒打著嵩山派的名頭在外面沒少欺壓旁人,一般人都選擇息事寧人,忍一忍就過去了,沒必要真的為這種小事得罪嵩山派,所以公孫酒基本上到哪兒都是橫著走,可是在考試當天,石寒當眾下了她的面子,還不止一次,公孫酒心裡還是有些怵得慌。
石寒教書育人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他震驚的同時特彆氣憤,他這個人極其護短,雖然平日在弟子面前無比嫌棄他們,但到了外面,弟子就像是他的孩子,他絕對不允許旁人欺辱自己的弟子。
他臉色沉得像要滴水一樣,細細地凝視著公孫酒:&ldo;你不是公孫醉?用了幻化術?&rdo;
公孫酒到底有些心虛,她有些底氣不足道:&ldo;我就是公孫醉,用不著冒充旁人。&rdo;
石寒的眼睛盯得她有些發毛,公孫酒一惱,索性破罐子破摔,惱恨地看著石寒:&ldo;你只是夫子,管那麼多做什麼?我是嫡女,公孫醉只是庶女,我上了松香書院是榮耀,她呢?她就是上不得檯面的,要她來上豈不是浪費了?這是她自願讓給我的。&rdo;
石寒冷笑:&ldo;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種不自知還如此理直氣壯的人,你既然不是松香書院的人,就不該踏進這間書院,更不該冒充她人,你口口聲聲嵩山派,但不管是嵩山派還是華山派,松香書院統統不放在眼裡,你現在立刻將公孫醉找回來,要不然,你絕對沒法好好地走出去。&rdo;
不用刻意,隨著石寒的怒氣值上漲,他身上就帶了無形的威壓,他自己都還沒感覺到,公孫酒就已經堅持不住了,她有些怕,但嘴上還是不服輸:&ldo;找她回來有什麼用?她是自己不想在書院待著了,這才央求著我讓我來替她的,夫子要是不信,我這就去將公孫醉找過來!&rdo;
見石寒不答話,公孫酒縮了縮脖子,她確實是不敢再在這裡待著了,好不容易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公孫酒不想放過,就一溜煙跑出去了。
石寒臉色黑沉,目光追著公孫酒跑出去,神色複雜,不知道再想些什麼,他現在年歲大了,許多時候脾氣都收斂了,要擱在十幾年前,他肯定將公孫酒直接劈了。
北海寒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石寒,忍不住勸道:&ldo;夫子,你別生氣了,等公孫醉來了,就能問清楚了,這件事情肯定不是公孫醉願意的。&rdo;
北海寒一說話,石寒的臉部線條都柔和了,輕輕地點頭:&ldo;我生什麼氣?世態炎涼看了這麼多年,什麼事情沒看過,我一點也不生氣。&rdo;
北海寒呲牙一笑,稚氣未脫的臉顯得很可愛:&ldo;是啊,生氣傷身,夫子要是氣壞了身子,弟子們心裡會不安的。&rdo;
這明顯帶了一些奉承的話卻讓石寒瞬間眉開眼笑,徹底顛覆了慕容潤對石寒的認知,慕容潤有些納罕,不過更加肯定了心裡的猜測,倒是尉遲恆有些驚訝地來回看了石寒和北海寒,目光有些驚疑不定。
公孫酒的動作還是很快的,半個時辰之後,她就帶著公孫醉到了煉丹學院裡,她縮在公孫醉後面一步,將公孫醉往前推了幾步:&ldo;公孫醉,你自己說,你自己說是怎麼回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