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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吟也沒急,還沒來得及跟康氏好好說呢。鳳吟看裴秋實看劉太勇的眼神多了鄙夷少了仇視,不似看孫青麟那般,也大概猜到了些許,定是上次說事隱瞞了事情,對此對裴秋實另有了看法。
裴秋實也知道鳳吟的心思,沒敢招惹他,離劉太勇遠遠的。
這仇就怕誤會與隱瞞,一旦有了過節又不能坦然相知,問題會越來越多。人啊。
火烤的人臉燙,總感覺衣服會突然被燒著,近火者皆有引火燒身之隱患。鳳吟看著火,對裴秋實道:“裴兄,幫個忙,且帶眾兄弟回寨入席吧,回頭我本家人趕上。”
裴秋實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就勸大家且回去吧,意思到了就好了。鳳吟、伯芳、青面就留了下來,劉大勇哭著不走,裴秋實知道意思,也就沒拉他,拉他反而顯得自己有隱情。
袁成恭也在那哭哭咧咧地擦淚,鳳吟道:“二叔,可以了。三叔泉下有知也會欣慰。”
袁成恭在那瞎咧咧,他就連三魁什麼樣他都不知道,也沒什麼哭詞,哭“咱哥倆就沒一個桌吃過飯”?那不像啊。
鳳吟一再勸,實際鳳吟真不知道他來哭什麼。袁成恭終於被勸說住,還依依不捨地一步三回頭,道“哥哥再來看你。”
鳳吟看著他上了馬,跟女子一路回去了。
鳳吟拉起劉太勇,道:“老哥,雖說將進伏天,但正是地氣蒸騰之時節,別傷了身子。”
什麼傷了身子,這身子就夠遭罪的了。劉太勇有點顫顫巍巍的樣子,抹一把老淚站起來,對“三魁”意味深長地擺擺手。
浪子回頭金不換,這恩仇化解怎麼講?鳳吟很是感慨,道:“老哥,對不住你了。”
“嗨,還留下我一條狗命,害死了三哥,又害死了……嗨;這麼些個人。”
鳳吟知道他想說誰,只是沒臉說,看來這一身傷就是三魁給打的了。
“也怪不得三哥,是我無理在先,幾經挑釁,活該當如此,枉為人啊,我是個畜生,只配趴著走。”
劉太勇不用鳳吟問,就主動說起來了:“鳳吟啊,我幾次想來跟你說清楚,可是我這老臉,我這熊樣,我沒臉來啊。每當我想起閨女,心痛如刀絞,與後輩何干?我都圖了些什麼?為出一口氣,越出越來氣,窩囊啊。
後來我眼見誤會越來越深,青頭鱉那王八羔子也歸西了,青雲鏢局,恆信鏢局,連帶孫老先生的鏢局,都關張了,多少兄弟落了難,落了草,家破人亡啊這是,我的老恩師哦……”
說著又是一陣捶胸頓足,鳳吟看著他慘兮兮那樣,開始懷疑這不是三魁給他打的,是他自己給擂出來的。那胸已經塌陷了,再擂擂死了。
“……我該死啊,可我該死,但該萬死。我糊塗啊,鬼迷心竅了我。我這一天不如一天了,也沒個什麼盼望了,但我怕我不說,你老弟就一輩子不得安生啊,我沒臉下去見三哥。我要是把這事在活著的時候說清楚了,我下去見了三哥我就不用繞道走了。”
這個已然殘疾的大勇就把這之間的事情一五一十就給說了一遍,“當著三哥的面,我假一個字我下輩投胎做個瘸腿王八。”
鳳吟就聽著大勇說這事,合了裴秋實跟向東向楠說的,就把這事情給串透徹了。
就是這劉太勇跟孫青麟,幾次打三魁都打不過,又暗下殺手還是不行,中間聯合兄弟還不行。本來沒那麼多事,就是一次次地受辱,越級越深,這叫都變態了。
這二人是瘋了似的練拳,想辦法,還是不行,感覺沒天理了。最後一合計,請刀客。
中原的殺手好手要麼入了山寨,要麼開口太大,就其手段,還不如自己。後來就想到了邊城那二人,專殺高手的刀客,一刀鮮,沙裡枯。
這二人就分頭去找,劉太勇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