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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她太憤怒了,居然就忘記了這一點。
拓跋野的兩隻眼睛眯起,嘴角上揚,看著蘇心此刻的模樣,被單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百度重生吧褪到了胸口的位置,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眼睛紅紅的,那張臉,也像是被火燒了一般,髮絲凌亂,披在雪白的肌膚上,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視覺衝擊,他的喉嚨嚥了咽,聽到了自己吞口水的聲音。
也許昨天晚上他真的應該代替那兩個人徹底毀了她,貞潔烈女不是對自己的第一次很在意的嗎?說不定這樣,即使是恨,她也會跟著自己。但是,那樣有什麼意思呢?對自己也不過時一種痛苦的折磨而已,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他向來沒什麼興趣。
拓拔野勾了勾唇,那件事的打擊對她肯定更大吧,這下,她徹底恨上了自己,不過誰知道這件事是福是禍呢?
“你要是在這個樣子,我可不保證自己能不能控制的住。”
拓跋野的眼神不停的在她的身上侵犯,他向來都是來者不拒的,柳下惠,還是第一次。
蘇心冷哼了一聲,快速裹好自己身上的被單,衝到了洗手間,彭的一聲將門關上,扯掉自己身上的被單,湊近鏡子,仔細的看著鏡中的自己,雪白的肌膚,上面並沒有任何的痕跡,聽人說第一次是會痛的,但是她除了脖子酸了點,身上並沒有任何的異樣。
緊鎖的眉頭才一點點漫漫的舒展開來,她想也不想,開啟花灑,整個人蹲在下面,臉一下子就溼了,就連她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淚水還是什麼,那水明明是溫的,但是她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被凍僵了。
言希,為什麼這一次,你沒有出現呢?你不知道,我多希望那個人是你啊。
蘇心出來的時候,頭髮是溼漉漉的,身上圍了一條浴巾,拓跋野坐在床上,看著雙手緊緊的提著浴巾,緊咬著唇,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的她,眸色一點點的加深。
“拓跋野,你先出去吧。”
蘇心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了了腳步,緊抿著唇,直勾勾的盯著床上的拓跋野,可能是因為剛剛洗過澡的緣故,她的肌膚蒙上了一層晶瑩,那雙乾淨而又透徹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她的聲音很淡,就像那雙眼睛,蒙上了一層東西,冷冰冰的,冷靜的駭人,完全找不到半點剛才的發瘋和失控。
拓跋野有片刻的失神,為她現在的冷靜,剛才她的失控其實他還是可以理解一點的,畢竟她和那些想爬上他的床的虛榮女人不同,從她對自己冷冰冰的態度就可以知道。
他理解一開始的時候她為什麼會那麼的歇斯底里,畢竟她還只是一個女孩子,失控一點也不意外,但是他沒想到她才進去衝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就可以變的這麼冷靜。
李倩倩對她說,這是蘇懷誠捧在手心疼愛了六年的女孩,是溫室的花朵,經不起一點的風吹雨淋,她說蘇懷誠愛的人是李倩倩,這句話放在六年前他絕對相信,但是現在,他卻覺得百度重生吧這是回到b城以來最大的笑話,蘇懷誠之所以願意收留李倩倩,那不過是念著六年的情分,他愛的是眼前這朵清純的百合花,所以,他會想要毀了她,而他也這樣做了。但是她的身體,他卻一點也不想讓別的人看到,尤其是男人。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而感覺,喜歡嗎?當然不是,只是單純的感興趣,對於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人總是又一種征服欲,尤其是男人,男人對於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都有一種說不出的佔有慾,僅此而已,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蘇懷成守護的物件。
蘇心拽著身上的浴巾,動了動,拓跋野看著她,雪白的浴巾包裹著她玲瓏的曲線,拓跋野只覺得下身開始滾燙起來,兩隻眼睛開始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瞄,吞了吞口水,確實應該出去,要不然昨晚的柳下惠就白做了。
蘇心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