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庶子必須死(第1/2 頁)
“小侯爺,這有些不妥吧,這是國家掄才大典,隨意插手的話……”高堯臣有點遲疑,這個罪可大可小,大處的話,就算是小侯爺也承擔不起。
“……按照我說的辦。”方真看了一眼,他才沒有那樣不智,摺子已送上去了,所以當案首,卻與血脈鑑定有關,豈是鹵莽,當下淡淡一笑:“那個叫曹易顏的道官,也給我查一下底,看他是誰的人,跟緊了他,或也能得到些線索。”
“曹易顏行蹤詭秘,自在城門口出現,就再也尋不到,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高堯臣猶豫:“要查他,怕不僅僅要道錄司配合,還得讓煉丹士出手。”
“煉丹士?”方真沉吟片刻,冷笑:“那就算了,那群煉丹士個個清高得很,能不用,就不用。”
“我不信,官府離了他們,就找不到太子血脈了。”方真笑了笑,見高堯臣要出去幹活,又說:“這十一人的名單,不會有人洩露吧?”
高堯臣笑:“這關係太子血脈,我們能參與,就是莫大的信任,豈敢見利忘義,以身家性命兒戲?”
“我知道你不會,不過讓你警惕下。”方真下意識合上扇子:“這事,可有人不想我們順利。”
高堯臣不由打了個寒戰,知道說的是齊王、蜀王,不敢應聲,退了出去。
而正被議論著的曹易顏,此時出現在蟠龍河岸,此時快五月了,天氣轉熱,曹易顏沿街而行,轉到了一家酒店,門面前有一株大柳樹,有著繩子的痕跡,這是有船停泊時所用。
曹易顏手指輕輕掐算,又聞了聞,臉上露出冷笑。
“哼,妖狐,本來我也很驚訝,你竟然一下沒有氣息,任憑我搜尋也沒有痕跡,可隱藏得好,還是被我找到了。”
“有一就有二,呵,妖孽,我看你是否次次能逃,哼,壞了我的圖謀,只宰殺一隻狐狸,如何解我心中之恨?”
“定要將你們全部抓住,一一剝皮,方能讓我心安!”曹易顏才發狠,對面就有一人過來,穿一身漿洗得雪白的布衣,手執扇,一抬頭,正與曹易顏四目相對,微微頜首。
曹易顏一怔,就跟了上去,卻由側門進了西廂,進了一間客房,空間不大,一張木榻佔了半間,這人進了屋,就說著:“左碧虛郎,王爺有令,將這名單上的十一人,解決掉。”
說著,丟了張紙條。
曹易顏接了看去,紙條上字跡很潦草,但還能看清,當下問著:“都是童生,要怎麼解決?是殺還是……”
“不能殺。”布衣立刻搖首:“會給王爺惹上麻煩。”
許多人總覺得王爺殺人肆無忌憚,卻不想如果這樣,政敵和別的王爺簡直笑掉了大牙——這簡直是提供攻擊的藉口。
布衣說著:“無論是當官,還是什麼,只要破了相,就不能有成就。”
“你找些地痞,或鬥毆,或意外,摔拐了腿,劃破了臉就行,他們不是軍中校尉,有這個傷痕,就一輩子出不了頭——其實就算是軍中校尉,也出不了頭,現在不是戰時了。”
曹易顏聆聽,默默頜首稱是,的確,傷在身上還罷了,要是在臉,或者瘸子,就算是戰時也升不了官了。
自古可有瘸子將軍?
更不要說文官了。
“這種意外,就算是查辦了,也不過一二年流刑罷了,事既小,又斷了後患,實在是高明,我這就去辦。”左碧虛郎這八品官,是王爺給的,曹易顏領了這職,就是王爺的門人,不得不盡心辦事,不過心裡有點發寒。
這辦法太陰狠有效了,要是那些主母學會了,瘸了腿或破了相的庶子,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一輩子潦倒了。
“只是,下官才追到狐妖……”
“狐妖只是小事,這才是大局,你應該清楚。”布衣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