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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許是夜色放大了孤寂,讓人更加渴望陪伴,也許是月華洗去了心上塵埃,越凸顯了那些美好。
她心裡卻很平靜。
童觀止沒有說話。林二春耳邊只有他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她??的比對了一下他的和自己的,他心跳更快,呼吸也更快。
他比她激動。
這個男人,無情勝過她,多情勝過她,連自苦也勝過她。
折磨她,也折磨他自己。
該說他什麼好呢?
月華明瞭又暗,暗了又明,兩人靜靜的依偎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二春無意識的往童觀止懷裡拱了拱。
童觀止摸了摸她的頭髮,聲音有點兒暗啞:&ldo;二丫在想什麼?&rdo;
林二春搖了搖頭,&ldo;什麼也沒有想。&rdo;
童觀止主動道:&ldo;我在想李元說過的一句話。&rdo;
林二春茫然問道:&ldo;李元是誰?&rdo;
他笑了笑,攔腰將她抱起來:&ldo;去床上說?&rdo;
折騰了大半夜,林二春也累了,嗯了聲,懶懶的任由他抱,任由他擺弄著讓她趴在他身上睡。
其實這樣的睡姿有點兒不舒服,可他輕撫她後背做了彌補,他呼吸時胸膛上一起一伏,說話時候輕微的震動也能催她睡,也就由得他了。
他一下一下的撫摸她後背,一句一句低聲給她念她不懂的經文,她睡意漸濃。
正半睡半醒間,他卻突然問道:&ldo;二丫,你說我們倆之間有隔閡嗎?&rdo;
林二春含含糊糊&ldo;唔&rdo;了聲。
有嗎?
有吧?
有些傷害一旦築成,永遠也忘不掉。和解了,也不能就代表它就此煙消雲散了。
也許時間會讓她漸漸忘了那些傷。但現在還不行。
童觀止繼續沿著她脊柱撫摸,道:&ldo;李元說,對相愛的男女而言,沒什麼隔閡是一場雲雨之歡不能解決的,二丫,不管有沒有道理,我們來試一試?&rdo;
林二春赫然驚醒,手撐在他身側支起身來,錯愕的看著他。
他面上一本正經,目光幽靜如雲霧遮掩的湖面,不像被情慾沾滿,她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童觀止放在她背上的手滑到她腰側,他迅速的翻了個身,他上她下。
四目相碰,他先閉上了眼睛,低頭去親吻她因為驚訝而微張開的嘴兒,她眼睜睜的瞧著他靠近卻沒有再躲開,也沒有攔住他,她小心的跟他一起試探,一起找回曾經屬於他們倆的甜蜜滋味。
童觀止心中大喜,唇舌纏綿相偎時。他悄悄睜開了眼睛,見她眼睛已經閉上了,睫毛輕顫,她微仰著頭,似正等著他喂,像重新得到了全世界,他的呼吸陡然加重。想把他所有的熱情都給她,又怕弄疼她了。
喘息間,他斷斷續續的道:&ldo;你也說過他說得很多話都挺有道理,我們都試試,二丫,我真想將你綁在身邊,讓你哪也不能去。&rdo;
&ldo;二丫。別想著走,別離開我,好不好?我不再讓你失望,你別想著走,好不好?&rdo;
林二春微微晃神,想問他是從哪知道她的意圖,她還來不及實施呢。
不等問出口。就被他拉進這場旨在消除隔閡的雲雨之歡裡。
她微眯著眼睛,脊背不自覺向上弓起,抱著他腰攀著他,什麼都不再去想,只去承受他的溫柔以待,共赴這巫山,隨他去山巔,隨他去雲海。
同一所宅子裡,都是巫山,卓香琪卻經歷了一場山崩般的痛苦。
她初次承歡,而東方承朔喝了一壺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