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用命償還(第1/2 頁)

就這你媽還經常罵我，我都忍了，所以我不捨得離開你，當初我答應你，要跟你過一輩子。 你跟你老婆的兩個孩子，濤濤，妍妍上學，還有你妹妹嵐嵐，甚至你妹夫，都是我養著。 我這兩年掙的錢讓你媽拿去給你弟弟蓋房子，給你妹陪嫁，給你妹夫做生意。該給你補償的，我現在都是用命在給你補償，我在這個家裡，整整付出了四年，難道還不夠？” 許多悲憤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劉大志把頭轉向了天花板。 許多抹著眼淚繼續痛訴道：“你說我有哪點對不起你？我知道你為我折了一條腿，難道四年的付出都抵不上那條腿？” 這兩年就是讓你跟我領個結婚證，你一直都推脫。 前兩年你說我年齡小，不夠領結婚證的年齡，這兩年你說你老婆在外面打工，找不到她，離不了婚。 其實我知道你老婆去年都跟你辦理離婚手續了。你就是不想跟我結婚，不想跟我結婚，我也不逼你，我也假裝不知道，你說我現在這種身份算什麼，我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能要！” 劉大志看著淚流滿面的許多，低下了頭。 他囁嚅地說：“你為這個家付出很多我知道，誰讓咱家窮呢？你現在賺那麼一點錢，家裡這一大攤子的事，真的是杯水車薪呀！”劉大志心虛地看了一眼許多。 “怎麼叫賺了那點錢？四五萬也算是那點錢嗎？這四年來，我賺了多少錢，你心裡沒數嗎？ 就算你給人家開計程車，你一個月最多不過800塊錢，你妹妹嵐嵐當老師一個月才掙400塊錢，而我三年多給你們家掙了多少錢？ 我掙的這些錢都在你跟你媽手上，我自己捨不得買一身衣服，就算去賣血，回來最多也只是一碗紅糖荷包蛋。 我掙這些錢少嗎？家裡想吃什麼沒有？想喝什麼沒有？而你媽把我掙的那些錢不是給你妹陪嫁，就是拿去讓你妹夫做生意，你妹夫做生意，做一次賠一次，賠一次，你媽又給一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妹哪一次來，不是問你媽來要錢？ 給你弟蓋房子，敢說那不是我的錢？你們全家把我當成什麼了，把我當成搖錢樹了嗎，就算家裡養個奶牛，也得給奶牛吃草吧！ 家裡好吃的，好喝的，好的東西不是進了你弟弟家，就是進了你妹妹家。 這半年我身體不好，還不是上一次打胎沒有打幹淨，你讓我去小診所打胎，血流了一個多月，我瘦了十斤，直到現在身體都沒有恢復，你沒看到嗎？ 你媽在家裡天天找我的事，你們現在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讓我為你們家付出嗎。” 她用手抹著眼淚，一字一頓地訴說四年來自己受的委屈。 劉大志從床邊站起來，斜瞪了一眼，不耐煩地開口道：“好話我已經給你說了這麼多了，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得寸進尺，你還想怎樣！ 不要忘了，讓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還不是因為你，你就是為這個家做什麼，你都是應該的，你不要有什麼委屈！” 劉大志怒氣衝衝地說著，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間，還把門用力一摔。 原來這才是他的真實想法，他終於說出了他的真實想法。這四年來她為這個家幹什麼都是應該的，哪怕把自己的命，自己的尊嚴，搭到上邊她都是應該的。 想到這裡，她的眼淚爭先恐後地從眼裡滑落下來，溼了衣襟。 她想起自己這幾年受過的罪，還有這麼多年受過的折磨，淚水瀰漫了她的眼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她已經這麼卑微地活著了，為什麼還得不到他們的愛和喜歡。 自己媽媽是這樣子，現在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也是這個樣子，難道這個世上都沒有一個人能對她好一點，愛她一點嗎？ 難道自己就像這個名字一樣，活在這個世上真的是多餘的嗎？ 為了這一大家子人，她賣過自己的血。因為有一次去醫院大夫說她是熊貓血，比較金貴，稀缺，說賣血的錢比普通的血要貴得多。 她還問過賣血對身體有沒有什麼危害？大夫說也沒有什麼危害，只要把營養補好就行了。 所以她幾乎每個月都去醫院去賣一次自己的熊貓血，而她每一次只要領了工資或者賣血的錢，一進門不是讓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