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打流氓(第1/2 頁)
油頭粉面的男人說著就將手搭在鶯歌的胸脯上,嚇得鶯歌渾身發抖,節節敗退,小臉蒼白。
“你跑什麼呀?之前見了爺可不是這樣,親暱的很的,那小腰扭的恨不得讓爺死在你身上。”
男人繼續說著下流的話,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多,指指點點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老媼立刻跳了出來,對著店門就啐了兩口,“我說怎麼賺這麼多錢呢,原來是賣肉的,還假承著說什麼賣紙,我看是賣身子還差不多,一屋子狐狸精,騷的嘞。”
周圍的聲音愈演愈烈,鶯歌哭的泣不成聲,沈三三哪受得了這種委屈,不知從哪抄起一個大掃把,對著油頭粉面那就是一掃吧,打的他的額角起了個大包。
油頭粉面的被激怒了,伸手推倒了沈三三。
沈三三立刻捂上肚子,“哎呦,哎呦”再叫個不停,一邊呼痛一邊和大家互動,“各位父老鄉親們評評理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世風日下啊,堂堂男子漢欺負我一個可憐孕婦了,怪不得匈奴屢屢犯境,原來我竟是從內部開始腐敗的。如此蛀蟲,我大漢積極可危呀!”
周圍的百姓個個都是談“匈奴”色變,恨不得上去生啖匈奴人的肉,若不是那些該死的匈奴狗,他們的兒子、父親、丈夫又怎麼可能在邊境打仗,更多的是埋骨異鄉,讓剩下的人飽受生離死別之苦。
匈奴人是打不了了,可這股氣總得發出來,而沈三三硬是把油頭粉面男和匈奴搭在一起,周遭的百姓一擁而上,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也顧不得他是什麼身份地位了,在百姓們眼裡,他就是可恨的匈奴狗。
打的差不多了,沈三三這才將大家都勸開,畢竟大家是幫她忙的,萬一真把人打死了,惹上官司可就不好了。
油頭粉面男頂著腫成豬頭一樣的腦袋,指著沈三三他們放起了狠話,“呶(你)牟(們)該(給)吶(我)等著!”
“我說這位郎君,有錢少跑兩趟青樓,回去補補你那漏風的牙齒吧,說話和放屁一樣,噗噗的,都聽不出來你在嘟囔什麼。”沈三三給了他最後一擊,粉面男捂著臉跑走了。
“喲,這做了骯髒的事兒還不讓人說了,你使計能堵住他們的嘴,你可堵不住我的嘴,我定是要將今天的事說給全城的人聽。”老媼撅著嘴,那張鞋拔子臉本就本來就長,這一撅就更長了,像極了生產隊裡的驢。
驢又叫了,“多了我也不要,給我五兩銀子的封口費,不然那個小娼婦,以後就別想出門兒了!”
沈三三開啟錢匣子,在裡面扒拉了扒拉,選了最大的一塊兒握在掌心,鶯歌趕緊按住她的手,婆娑的淚眼示意她不要給,沈三三抽出手來拍了拍她,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轉頭看向老媼,“老媼,這比無量顏值還要多,怕是你一年也掙不了這些錢吧。”
老媼眼都看直了,目不轉睛的盯著沈三三手裡的那塊兒銀子,彷彿下一秒就要化身蟾蜍,用那中間分叉的舌頭將銀子捲進肚子裡,“給我吧,雖然那個小娼婦我做了髒事兒,我也不樂意到處去說的,說了會髒了我的嘴。”
沈三三冷哼一聲,將銀子隨手丟進路過的乞丐碗裡,乞丐跪在地上千萬謝。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讓我到處去說,讓那個小娼婦身敗名裂嗎?”老媼氣的去乞丐碗裡搶銀子,老胳膊老腿兒,哪裡是身強體壯的青年人的對手,一下就被掀翻了,倒在地上捂著摔痛的腰,“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
“你想說就儘管去說,看看是我怕還是最後你怕,我這個人脾氣大的很,誰要是惹我不痛快,我就買兇殺了她,五兩銀子足夠買十個乞丐為我所用,別說殺了你了,就是將你一家子全殺了,房子也燒了,他們也不會拒絕。”
聽著沈三三放狠話,拿到銀子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