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為大宋流過血!(求追讀)(第1/4 頁)
回到涿州已經有一個月時間,除了天氣越來越冷,其他許多事情都並未如劉陵預想的那般發展。
“多穿一件衣裳,彆著涼。”
晚娘說著話,替劉陵披上一件厚實的黑色裘衣,抬頭打量一番才道:“餉午時候,我打發淮兒去給你送飯。”
劉陵每日都要去校場看親兵訓練,直到晚上才能回私宅。
雖說他已經是涿州的“統治階級”,但朝廷的官中文書還沒送來,不少地方也還得收斂著點。
“不必了,我在軍中用飯,她一個婢女隨意進出軍營,總歸是不好的。”
劉陵還是把耶律淮仙留在了自個身邊,不過這卻是郭藥師的建議,後者只是從劉陵手上拿走了遼太宗的尊號寶檢及塗金印,允諾劉陵官職和錢糧兵甲,也告訴劉陵,眼下並不適合再給朝廷送一個大遼郡主去,更別說他們都清楚她在遼國破亡時還不是郡主。
錢糧,劉陵現在倒是不怎麼缺,但宋人確實富得流油,讓人忍不住伸手去薅一把,郭藥師也有點慷他人之慨的意味,不過既然他許諾的那些東西先後都送到自己手上,也省的劉陵再去費心思和那些大宋官僚們慢慢扯皮。
晚娘穿著一件單薄外衣,臉上不施粉黛,卻依舊白淨動人,劉陵斷了思緒,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臉蛋,後者開口想說些什麼,卻又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劉陵沒注意她的樣子,道聲“走了。”
到門外,正有一支隊伍停在外面,在隊伍中間的是一頂轎子。
一名穿著綠色官袍的小官走到劉陵面前,無論是面貌還是氣度都明顯是宋人,他對著劉陵拱拱手,道:“知州在此,想跟將軍說幾句要緊的話。”
劉陵瞥見那支隊伍裡有一半都是士卒,另外一半則都是文吏,他停住腳步,問道:“有什麼事不能到官衙裡去說,非得杵在我家門口,莫非我家門口是知州的官衙?”
這涿州知州還沒來幾天,今日就在他門口專門候著,要說什麼公幹,聽上去倒是謙卑的很。
但劉陵立刻反應過來,蔡知州這是準備先給自己來個下馬威啊。
小官的臉色當即難看起來,想了想,回答道:
“知州要在哪裡說話,莫非還得先徵求將軍的同意麼?須知,此處乃是大宋疆土,還請將軍說話放尊重些。”
劉陵沒搭理他,看向那頂轎子,道:
“得了,我知道蔡知州您是朝廷來的清貴之人,但是末將愚鈍,待會還得去校場看兵馬操練,耽誤不得許多時間,到底有什麼事,還請您...示下。”
幾個月帶兵的時間,中途還經歷了好幾場惡戰和殊死搏殺。
劉陵雖說還沒養出什麼虎軀一震抖落出讓人當場跪拜的氣勢,但身上那股子拿人命不當回事的草莽氣魄,則是實打實地讓人望而生畏。
坐在轎子裡的人名叫蔡靖,是如今涿州的知州。
按照歷史上的程序來說,他應該去燕京替代王安中的位置,可現在卻是做了涿州的知州,也就等於憑空在劉陵頭上加了一把鎖。
但朝廷為此也做出了彌補,加封劉陵為涿州防禦使,實際掌握涿州兵權,而治州的權力則是交給了蔡靖,間接等於劉陵原本悄悄摸摸“種田發育”的想法直接胎死腹中。
沉默了片刻,蔡靖掀起簾子,彎腰走出轎子。他面貌白淨,短鬚,著緋色官袍,腰間懸著一隻銀魚袋,後者代表著他是趙官家寵信之人。
“此乃犬子,說話無狀,還請將軍不要怪罪。”
蔡靖的語氣和聲音聽起來讓人舒服,隨後微微一笑,道:“本官奉旨來此為官,當日在京城中,也曾見過將軍英姿,如今得以同州為官,亦是幸甚。日後當齊心協力,共為大宋效力才是。”
“至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