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竟是一家(第1/4 頁)
惹得江秋月死命地盯看了幾眼,她從來自詡膚白貌美,尤其是膚白,很是自信和自戀,但和眼前的這段白玉嫩藕般的胳膊比起來,似乎有些不相上下。
只要排不上第一,她心裡便有些失落。
廣寒沒注意到這些,眼神中依然有目空一切的傲嬌,問道:“聽楊姊姊的說話,好像不介意咱們的關係暴露在此人面前,否則有哪個野男人敢站在我的十丈之內?不知此人是何來歷?”
江、楊二人對視一眼都面露尷尬,透過剛才的交手也大致摸清了對方的底細,若論單打獨鬥她們沒一個能拿下天霄子,但若兩人真的聯手卻有很大機率。只是兩人心裡都有齟齬還相互爭鬥,所以三個人打成一團,維持了個平分秋色的局面。
楊玉琴道:“本堂也是剛剛確定了此人的身份,頗有淵源應該無虞,再加上雲堂主要招攬他,咱們籌劃的大事三天後一結束,我估計咱們兩家就要合併,應該沒必要再繼續遮掩了。之前只知道此人道號天霄,其他的訊息還需......”——瞟了一眼江秋月——“咱們一起印證。”
江秋月嘴角一撇,剛才的話語觸碰了她的忌諱,眉頭暗蹙,心道,兩家合併是大事,再怎麼著也得等幫主三天後出關來定,豈容一個下屬亂嚼舌頭的?但當著廣寒的面不好發火,便故意裝不知道,陰陽怪氣地說:
“楊堂主,枉你自號‘玉琴仙子’,有個姓關的白毛老頭,是你的人吧,被三河盟當眾砍了腦袋,不去找他們的晦氣,卻跑到這兒跟個野男人打情罵俏,是不是在山上憋得太久啦。”
楊玉琴皺眉怒道:“姓江的,你少滿嘴噴糞,是雲堂主看中了他,本堂只是來測試他的底細。你月桂宮辦事不利,在他手上吃了虧,還好意思譏諷本堂,來來,咱們再打三百回合。”
說完單掌橫託古琴,另一隻手作勢就要彈奏。
江秋月冷笑道:“姓楊的,別以為本宮就怕了你,今日沒了雲堂主的照拂,不與你分個高下難解本宮心頭之恨。”
拔出鐵鉤,俯下身子,雙手撐地,一條玉足從背後高高舉起,再度化身為一隻大蠍子,隨時準備出擊。
“都住手。”廣寒急叫著,也未見她如何動作,身形一閃站在了兩人的中間,伸出雙手左右攔住,埋怨道,“兩位姊姊,幫中就要有大事,都這個時候了,旁邊再無外人,兩位還要假戲真做嗎?”
廣寒情急之下嗓音竟然變了,變得悅耳動聽,變得猶如鶯舌百囀、珠玉落盤一樣美妙,再沒了之前的粗莽音調,根本就是一個二九韶華的少女之聲。
江、楊二人很不情願地收了手,卻依然四目怒對,周身真氣縈繞還在蓄勢待發。
廣寒焦急地看著兩人保持著格鬥的狀態,絲毫沒有和諧的氣氛。
她是知道二人的心結的,也清楚她們和雲堂主三個人之間的這段孽情。
氣氛依然有一觸即發的危險,知道光憑她的顏面無法勸停,一頓腳,從懷中摸出一塊令牌擎在手中,臉色凝重,朝著還在怒目相對的兩人叫道:“鴟吻令牌一出,如魚龍幫幫主親至,兩位還不拜見嗎?”
江秋月和楊玉琴一見令牌立刻慌得拜伏在地,同聲叫道:“鴟吻令牌,魚龍方寸。代主殉身,以九為尊。牌到如幫主親至。”
江秋月繼續回道:“屬下睚眥堂堂主、月桂宮宮主江秋月,恭迎幫主令牌。”
楊玉琴也叫道:“屬下蒲牢堂堂主楊玉琴,恭迎幫主令牌。”
廣寒舉著令牌喝道:“龍翔潛底化身蝦魚,門下九子鑄為九鼎。”
江、楊同聲答道:“隱匿江湖深藏功名,護國衛主生死號令。”
幫中切口問答完畢,廣寒舉著令牌走到兩人跟前,並不叫她們起身,也沒再刻意將聲音憋回到之前的粗莽音調,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