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第1/2 頁)
桑澤將將踏入殿內,一縷金絲弦便迎面擊來,他笑了笑,不欲與之動手,便由著弦絲纏上身來。到底御遙沒用多少靈力,又看著對方不避不讓,便連著唯一的一點真氣也撤了,於是那縷金絲弦便軟軟擦著桑澤的身體落在地上,又瞬間被御遙收回袖中。
&ldo;說了無召不得出,你如今膽子是愈發大了!&rdo;
&ldo;聖上,您的氣性也委實大了些。我方才不過玩笑。&rdo;
&ldo;我是女子,自有羞澀之處。與氣性大不大無甚幹係。&rdo;說話間將一把扇子遞給了桑澤。&ldo;本想匡你回俊壇淵,騰出幾日功夫,做好了給你個驚喜的。偏你不聽話,如今剩下的你便自己完成吧。&rdo;御遙揉了揉肩膀,&ldo;本來這等微末精細的活,我也不太擅長。&rdo;
桑澤有些詫異的接過,扇骨已經成形,只是扇面尚未製成。他看的有些發愣,突然間一股熟悉的花香從扇骨上彌散開來。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御遙,突然間抓住了御遙的雙手,來回看著她的五指、掌間、手腕,帶著微怒:&ldo;阿御,這扇骨之上如何也有流桑花之氣。我記得浴月說過,殿前那兩株流桑樹上的花都被你摘盡了。你用了你的血澆灌的是不是?我不要這樣的東西……&rdo;
御遙抽回雙手,&ldo;是我的血,但不是特地劃傷了自己撒上的。前日裡傷口不是裂開了嗎,那些殘血被我凝聚了起來,融在了扇骨之中。你第一把扇子上的流桑花香是近三萬年出入散花殿自然浸然而成,雖然也得不少花香,卻到底不如我鮮血直融的好。你未上巫山時,我以流桑花葉為食,自然連著血液都浸著花香靈氣。如此扇子,才配的上你。算是補你的生辰之禮。本君一諾千金,從不輕易許諾,自然也從不背諾!&rdo;
桑澤撫著一根根打磨的光滑溫潤的扇骨,抬手觸到阿御的腰側,將自己的臉貼了上去。想起月餘前,他一劍刺向阿御,傷的她碾碎了費心良久才做好的扇子。如今她說補你的生辰禮,她說她從不背諾。心中只覺得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阿御再好的女子了,每每一到這種時候,他腦海中總是一片空白,一點思考的能力也沒有,只能反覆喚著&ldo;阿御!&rdo;
御遙將他推開一些,溫言道:&ldo;你真的需要離開巫山一斷時間。&rdo;邊說邊將一方令牌交到桑澤手中,&ldo;剛才與你賭氣,正好說到你尚無法器在手。那扇子不過給你把玩,燕冥長劍也不適合你。這是六合燈芯的秘鑰,你去一趟六合,那裡有你稱手的法器。&rdo;
桑澤看著掌中那一枚令牌,中心有紅光忽明忽暗,疑惑道:&ldo;這是怎麼回事?&rdo;
御遙笑道:&ldo;這秘鑰常日被我封印,如今有光升騰,乃是六合之中的某件法器甦醒了,在召喚主人,去吧。&rdo;
桑澤收起令牌:&ldo;等你傷痊癒了我再去。將你一個人留下,我不放心。&rdo;
&ldo;傻瓜,你以為隨隨便便的法器都能入的了六合之中嗎?凡是入了六合的法器,皆有靈性,大抵都是從了我的。如今法器甦醒,召喚主人,我卻無甚感應。我思來想去,定是為了召喚你。若是十四日內主人尚未帶走奏他們,便是永世錯失,後悔晚矣。&rdo;
&ldo;錯失便錯失,一把法器罷了,如何能同你比較!&rdo;
御遙嘆口氣:&ldo;你若無法器,尋常保護我自不再話下。但我是司戰的神女,萬一臨戰對陣,你無法器在手,便是空有修為,毫無戰力。你是要我折了修為操伏琴音嗎?&rdo;
&ldo;好吧!&rdo;桑澤撫著御遙的臉,&ldo;你總是有無數理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