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第1/4 頁)
給謝扶光包紮好傷口,沈秀語重心長,再次囑咐,“傷好之前,好好待在屋子裡。”
他專注地看她。
“謝扶光?聽到我說的什麼了沒有?”
他眨了下卷卷的睫毛,“唔。”
“好好休息,我走了。”
“又要去司馬燁那裡?”
“不是,我練功去。”
晨霧裡,沈秀“咻咻咻”揮著木劍,沒有發現藏在暗處裡的一抹深紅。
謝扶光藏在隱蔽處,風吹著他長卷的頭髮,他靜靜凝視沈秀,似乎永遠也不會挪開眼睛。
午後,司馬燁的侍從又來找沈秀,沈秀道:“又不舒服了?那你趕快去找大夫。”
“殿下讓您去看看他。”
“我又不是大夫,我去看他有什麼用。”
“殿下讓您去。”
沈秀不耐,再次萬分後悔自己之前拿毒饅頭試探司馬燁的事。她若不去,於良心上還真是過不去。擰著眉,她匆匆去往司馬燁的房間。
還未到達目的地,她又被謝扶光的侍從喊住,“沈姑娘,主上的傷口又流血了。”
“又流血了?是不是又亂動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沈姑娘,您快去幫主上弄一下傷口罷!”
“你弄不來?”
“主上想讓您去。”
沈秀看看謝扶光的侍從,又看看司馬燁的侍從。
謝扶光的侍從:“沈姑娘,主上還等著您呢。”
司馬燁的侍從:“沈姑娘,殿下也等著您呢。”
沈秀無言凝噎,最後,她把良心拋卻,揮手扔話,“我又不是大夫,你們自己處理,我回去練功了。”
“沈姑娘!”
“沈姑娘!”
沈秀捂住耳朵,飛快逃開。
得知沈秀又回去練功後,謝扶光按了按流血的傷口,並不言語。
而司馬燁,則氣得又摔了枕頭。這謝扶光,定是故意的!怎麼每次都碰得這樣巧,他一裝不舒服,謝扶光傷口就不好了?
每次都來跟他搶沈秀。
“賤人,賤人!”司馬燁恨不能將謝扶光碎屍萬段。
派殺手去殺他。這念頭剛生出來,就偃旗息鼓。謝扶光是沈秀的恩人以及師父,他又怎能殺他?
若沈秀知道他派人殺謝扶光,沈秀一定會生氣。一想到沈秀會生氣,他就捨不得,他就難受。
“賤人。”他面色鐵青,指節捏得咔嚓作響。
回到壩子上的沈秀,發洩似的踢了一下沙袋。
謝扶光和司馬燁,這兩人真真是煩人。她坐在沙袋上,托腮,大腦放空。
不知多久過去,一陣香氣飄至鼻尖,是檀香混合著墨香的香氣,香氣清淡,溫和乾淨。沈秀動動鼻翼,一轉頭,道:“夫子?”
魏朝清眉目溫潤,嗓音柔和,“有煩心事?”
“沒有。”
她吃好吃的東西時,會開心,思及此,他默了默,道:“可有什麼想吃的?”
“沒有。”她興致缺缺,眉頭緊鎖。
他又默了半晌,思及她愛吃辣口的食物,道:“你可吃過酸辣豬皮花?”
“我吃過酸辣豬皮,泡的那種。酸辣豬皮花是不是也是差不多的?”
“酸辣豬皮花,是將豬皮改刀成花瓣的花樣,炸制而成的,比泡的酸辣豬皮味更美,要不要嚐嚐?”
做成花瓣模樣的酸辣炸豬皮?沈秀沒吃過。她起了點興趣,“很好吃?”
“很好吃,”魏朝清笑,“跟我來。”
她從沙袋上起來,拍拍灰,跟著魏朝清去了廚房。
魏朝清取出帶著肥肉的豬皮,肥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