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吐血染湖水(第1/2 頁)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對自己很有信心,有些事情昭告天下也不會有人相信的;而且您不是那樣的人。”威利洛笑了笑,摩挲著戒指說道。
西弗勒斯已經不想和這個狐狸說話了,大概是人類的思維模式和狐狸的不一樣,西弗勒斯可以肯定要是有誰敢在他面前這樣自大傲慢,他可以把對方噴的媽都不認識。
“走吧,我送你們去車站阿爾,真的不留一會嗎?”格林德沃把車開了過來,靠在車門上,看著鄧布利多問道。
“蓋爾,我們都要緊的事情不是嗎?”鄧布利多揉了揉頭說道。
“我很多年前就說過了,我最要緊的只有你。”格林德沃無奈的嘆息一聲,開著車把幾個人送去了維也納車站。
回到霍格沃茲的時候正好是凌晨兩點,儘管威利洛很想解釋什麼,但是這個時間他可以泡水,但是教授不行;他得去休息。
“哈哈,今天晚上知道了太多不得了的事情呢;孩子,你先去休息吧,西弗勒斯你和我來一下。”鄧布利多笑著說道。
威利洛很不滿意這點還要別人強行加班的老資本家鄧布利多,但是突然想起來好像是自己把人家搞的兩點都睡不了覺的,於是只能站在拐角處默默地看著兩個恩走上樓梯。
“本體,你看什麼呢?你頭髮怎麼了?怎麼變黑了?……你吃抑情丹了?你不是說自己能剋制住嗎?”分身突然躥了出來,原本準備好好穩穩地,但是一抬頭就看見威利洛頭上頂著一頭黑黝黝的枯發。
“……沒什麼,你不去睡覺?”威利洛晃了晃腦袋,忘了九尾狐是免疫幻術的;這該死的屬性怎麼就偏偏要在這個時候被想起來?他還不如去染個頭發呢。
“你在逃避什麼?把作踐自己當成習慣了?”分身卻是不依不饒起來,攔在他面前問道。
“……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過問?”威利洛臉上冷了下來看著分身問道。
“去你媽的,你除了會放放狠話還會幹什麼?真有本事把我們廢了重練幾個,你下得去手嗎?”分身坐在地上看著他,冷笑著問道。
威利洛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有種像是內心被人戳破的惱羞成怒的感覺;但是他也沒辦法,只能黑著臉看著。
“我tm老早就想問你,你到底要鬱鬱寡歡到什麼時候?阿洛死了不是誰的錯,打仗總要死人的,你把這些攬自己身上,昏昏漲漲的阿洛就能回來?”分身一步步向前走,威利洛卻是在後退。
“我是他哥哥,我……”
“你是他哥哥怎麼了?小狼崽子長大大了就要獨立的,青丘祖訓是什麼,既已八尺有餘,便當自巍而立;他早就不是那個需要你眼看手護的小崽子了,你們兩個只是在那時候碰巧到了一個營隊而已,……退一萬步說,你把那些長角長蟲都殺了,該乾的都幹了,還要怎麼樣?把自己往死裡逼,阿洛就能回來。”
威利洛閉上了嘴一雙淡紫色的眼睛看著分身,也是在看自己;每個九尾狐從出生到死亡都有一個疑問,分身到底是什麼?
威利洛記得以前阿孃說,分身就是死了的長輩,捨不得看世間小輩受苦受難,來陪伴的,威利洛以前把這個當成當成正理。
去他媽的失去的長輩,笑姨舅舅,阿孃,姥姥姥爺,沒一個捨得罵他的。
威利洛突然知道分身是什麼了,可能是哪個沒有慾望,沒有情感,沒有一切干擾的自己,無慾無求,看穿一切。
“抑情丹那玩意能瞎吃嗎?春去秋來,這是萬物規律,當初你要試著煉藥我們都不容易,後來亂吃,把你自己折騰成個什麼德行你忘了是吧?九條尾巴差點都被人砍了,自己為什麼一直躲在山裡不出去你自己不知道啊?”分身搖著尾巴,阿敖當狐狸一輩子丟人的事都說了個遍,威利洛覺得幸好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