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各色天涯(第1/2 頁)
從遊戲中醒來,如同悠然一夢,應付了周瓶,我便睡了。
夢中一會是母親,一會是同學,一會又是杜沐松,好不熱鬧……
醒來很累,就是有那種耗盡一切的感覺,起來洗漱,手碰到牙刷的那一刻,感覺分外熟悉,默默看著鏡中自己,我想,什麼東西改變了。
是的,改變了。
晨間與阿松約好一起回我們的酒店,9點時,她來敲我的門,我們便一起下樓去。
周瓶的遊戲裡面的潛意識太多,以至於我與阿松看上去像是老夫老妻一般,我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只是和諧。
阿松與我行至大堂,說著還沒與周瓶正式道別的話,我向她看去,秀目清透,我又在想過往夢中,梯田之上求照的女子,與她一一相合,便笑說也沒什麼大的關係,回上海還有機會呢。
此時,義逸正在等小K給她辦理退房,她的車正停在門前,我有所遲疑,還是上前與她寒暄,我以為阿松會跟著,但她此時略有躊躇,我便牽她手轉身與義逸說話,阿松見我身姿有些彆扭便跟了過來,不知怎的,我竟有些高興,也是瘋了。
我對義逸說,彳亍呢,怎麼沒見他?
義逸好像對我這樣問有些不適,說,我不知道。
我也只笑笑,說,事情解決了,我們今天就回上海了。
義逸好像還想問什麼,聽我這麼一說,便沒多說什麼,只說了聲,嗯。
我沒什麼好講,對她輕點了下頭,便拉著阿松向外行去,停在門口處的車頗為豪華,有這個排場的不是義逸,應該是百里末,我並未過多關注那輛車,拉著阿松沿彎道一路而下,到了盡頭,青青給我找了司機,人到了,我開車門,阿松便坐進去,我竟為她遮擋了車上沿,這動作我都沒想到自己會做。
上了車,阿松便向車窗外看去,一路無話,我也閉目養神,當我閉起眼睛,我竟然為阿松勾勒起了腦圖,真是瘋了。
車行至我們的酒店,下了車向酒店走去,此時阿鬆手機響了起來,阿松接過,看了一眼,此時我與她頗近,看到了“周佳爸爸”,她便接了起來,走到一邊去,兩人大概是寒暄了幾句,然後阿松的臉色就白了起來,掛了電話,她想了一會兒,過來與我請假,說她母親爬山時跌了一跤,骨折了,自己打算回家看看,我說那好吧,然後就見她跑入了酒店,一會兒就沒影了。
我打給青青,說明了情況,青青沉吟了一會,說,我派人保護她,我說好。
望了望這秋日裡的晴空,沉思了片刻,便回了酒店自己的房間。
那之後,我便沒見阿松,上海的事情也多,與青青坐上回去的飛機,並沒休息,接連看了幾份合同,批了一些款項,晚上還有個與廣告商的酒局。
待我再次聯絡到阿松,已是第二日的中午,她說母親並無大礙,骨折也不嚴重,自己過幾日便可回來。我說本來想你多放幾日的,也養養自己的身體吧。阿松說好。
日子一天天過,與往常並沒什麼不同,還在十一,有時有些雨意,我會下了班去樓下的酒館坐坐,喝上一兩杯,有時他們會有駐唱,我喜歡聽些不流行的曲子,悠悠的,很下酒。
在我的記憶中,往往這個時候,推門而入的會是鬱青青,而今晚,沒有人。
鬱青青自從回國與我創業,便更像個勤懇的生意人,有時我覺得她已經符號化了,是的,符號化。
我喝一口酒,看向唱歌的女郎,這首歌,她並沒有唱得很好,我忽然想起青青唱歌的樣子,她唱歌時真的很投入,就像那是為她寫的一樣。
我看著杯中的酒,或者還有冰球,舞動,我想為什麼沒有人陪我,過了這麼多年,為什麼,我沒有……打了個酒嗝,有些醉了。
此時我的手機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