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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元容也沒去管她,慢條斯理的撕下塊兒肉來,塞入口中,又緩慢地咀嚼著。又抬頭看了看月色,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應該要將梁青雀帶回去了。而此時好巧不巧的是,火星子燃盡了,即將沒有溫度,也省得他還要尋水來將火堆兒撲滅。
他甫要轉頭問一問梁青雀現在隨他回去是否妥當,只是還未轉過頭來,卻感受到梁青雀毛茸茸的小腦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看見梁青雀水潤潤的粉嫩嫩的唇張張合合,面頰處泛著酡紅色,又似乎在低語著什麼。他湊近了一些,這才聽清楚。
&ldo;季元容,本宮……本宮喜歡你&rdo;,她唇中反覆呢喃著這句話,彷彿不管怎麼重複都不會厭煩一般。這也直直地戳中了他的心臟,他垂眸看了她許久,有幾縷碎發落在她的臉頰處,惹得她皺了皺眉。他聞著她和他身上相似的酒香氣息,他湊得更近。
將薄唇印在那姑娘的檀唇上,輾轉許久,卻不知足,大起膽來,舌尖微探,並沒有太多的阻隔,逗弄著她香軟的舌,掃過她整齊的貝齒,帶著烤肉的香氣和酒氣味道。梁青雀,你可要想好了,真的決定要喜歡我了嗎?那麼我可是不會放手的,不管發生什麼。
他不做太多逗留,止步於淺嘗輒止,將姑娘攬在懷裡,抱著放上馬背之上,自己再翻身一躍而上。姑娘還是沒有清醒過來。他們匆匆掩蓋於夜色之中,披著星星戴著月亮,等到他到達碧汀閣時,叔良和周善已經在碧汀閣之內等候著了。
他一挑長眉,似是因為算錯了時間而微微懊惱。只是她們似乎等著的時間長了,竟是睡了過去。他也不躲不藏將姑娘攔腰抱下馬背,沒有阻擋的就可推開碧汀閣的門來,輕手輕腳地將梁青雀放在那頂架子床上,又多看了幾眼姑娘漂亮嬌媚的眉眼,這才離開。
叔良和周善正倚在椅子上睡得正熟。男人輕輕的動作並沒有將人吵醒。只是後來周善先醒了過來,看著碧汀閣內已經滅了的燭火,心下一驚。沒有先驚動叔良,自個兒先往內走,看見架子床上躺著那個小祖宗,她這才將心放回了肚子裡。
只是,方才這小祖宗去了哪了?怎麼身上還有股酒香味?還好她聽了叔良的話,沒有冒冒失失地去上報梁青雀不知哪兒去了的事情。周善吐了口濁氣,還帶著剛睡醒的昏沉,走上前去,借著月亮的亮光將梁青雀身上的騎裝脫了個乾淨。
再將叔良叫醒,叫她上一側的榻上睡去,周善也一併。只是二人倒在此時說起了悄悄話來,還是周善耐不住先開了頭兒,&ldo;叔良,你……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不然怎麼公主不見了,你也未聲張?&rdo;
叔良聞言,將眯成條縫的眼睛睜開,添了幾分清醒之意,手指扣弄著衣裳的布料,似是在猶豫著什麼,大約是考慮好了這才開口道:&ldo;公主……應當是心悅季琴師的,只是季琴師是什麼態度,我……我也就不知道了。&rdo;
周善聞言來了精神,借著茫茫月色同叔良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將叔良所說的要保守秘密的話一一應允了下來,這才互相放過。
翌日晨間,梁青雀睜了睜眼兒,按了按額角,覺得有些頭痛,隱隱約約的想起昨日發生的事來,只道是這頭痛也是因為喝酒喝得多了。她嘖了嘖嘴巴,似乎是在回味著昨日晚上季元容替她烤的兔肉的肥美滋味。
今日便是沒什麼事了,只是貴人們自行安排,愛做些什麼便做些什麼,再呆上個五六日便就要打道回府了。偶爾換換地方兒,來些新奇感,梁青雀自己覺得還是不錯的。
叔良和周善早早地就起了身,二人本以為梁青雀不能起身這麼早,便都去了食房取了飯食來。見梁青雀醒了,分工明確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