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跋扈女子(第1/2 頁)
任鬱歡並不合王廉一般見識,如今正想要去看看父親的信,就對著沈衍之說道:“陛下,我要去御花園中散步,就先告退了。” 沈衍之明白,又覺得任鬱歡周到,當即點頭:“別走太久了,你身子不好,吃不消。” 任鬱歡微笑下去了。 等到無人的時候,任鬱歡在御花園中的溫房之中展開了父親的信。 信上說針對他的宰相一派聯合起來彈劾任鬱歡,找了幾個酸腐文人寫了不少的文章上報朝廷,說的無非紅顏禍水誤國,專寵誤國。 還有些就以任鬱歡的出生攻擊,說她不配位列後宮。 這些招事的手段,任鬱歡不陌生,想著父親自然也是明白的。 當日貴妃獨寵的時候,風頭更比現在,那時候也沒有見到人能夠彈劾了下去。 如今這些酸腐文人,前殿的大臣們,就覺得她任鬱歡比不得任倩玉,只是個宮女,就可以直接打擊。 任鬱歡看著父親信後看附上的參奏文章,上面直接稱呼她為魅惑君上的妖女,也是好笑。 收了信之後,任鬱歡往後著眼前的蝴蝶蘭出神。 父親的信中完全沒有說他打算如何辦,前朝的那些大臣他打算如何處理,只是將爛攤子丟給任鬱歡。 似乎是覺得人家主要是攻擊的她任鬱歡,而這個攻擊帶給了父親損失,所以任鬱歡應當馬上著手處理。 任鬱歡雖然未曾看過父親寫給任倩玉的信,但是想來信的措辭會柔和周全多了。 就算是這樣的事情,父親也只會主導處理,讓任倩玉協助。 如今父親口上叫她女兒,心中未必不覺得膈應。 任鬱歡冷笑著,伸手正準備要摸那藍色的花瓣,就聽的屋外一個人呵斥。 “你膽敢伸手摸花?” 任鬱歡聽的人說話,抬眼看過去,發現是新入宮的女子,打扮穿著卻和褚秀宮的女子不同。 那個女子看到任鬱歡無所敬畏地盯著她看,越發生氣,指著任鬱歡罵道:“你個宮女竟然這麼不懂規矩?” 任鬱歡聽的這人不知道宮內情況,卻又如此跋扈當即就不聽招呼,伸手去栽了一朵蝴蝶蘭的花朵插在頭髮之上。 一面轉頭看著溫房中的花朵,似乎還有再採摘的意思。 那女子身邊的宮女都讓她不要管了,小心提醒道:“姑娘我們去那邊看花吧?” 一般聰明一點的女子,聽的提點,自然是不敢再多管了,知道其中有些自己不知道的門道,若是繼續下去,恐怕遭人笑話事小,惹上麻煩事大。 可是那個女子卻不聽,便要進來溫房之中,偏就要和任鬱歡做對。 任鬱歡想到了沈衍之描述過一個女子溫柔輕靈,容貌苗條。 想著就再次打量了一番這個女子。 她身段果然是玲瓏,削肩膀水蛇腰,容貌和身材卻不同,大有一種孩子的可愛稚嫩。 雖然如今配上她的神情是完全稱不上溫柔,但是看樣子應當就是這個女子了。 因為任鬱歡的一個撒嬌,她便失去了冊封的機會,想來她為了讓陛下看到她費勁了心思,如今自然是很生氣的。 既然她認出了任鬱歡,今日大概是不打算讓任鬱歡好過的。 任鬱歡雖然是宮女,但是她也沒名分,算起來不過是個秀女。 如今的秀女和御書房中的姑姑,感覺起來地位也大差不差。 這個女子幹這樣跋扈,自然是有很好的出身了。 道不知道是哪一家的人家,要等著倒黴了。 任鬱歡不動聲色,微笑不語。 那女子見到任鬱歡這個宮女看到她進來了竟然不退讓,不行禮,而且還繼續伸手要去霍霍花朵。 當即她伸出手去將任鬱歡手中的花朵打落在地上,打得任鬱歡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了團紅色打痕。 “姑娘,當心手,咱們快走吧!” 那宮女仿若要哭了,催著女子走,可是女子仰著頭翹著鼻子硬是不肯走。 “走,自然是要走的,這個宮女在這裡把味道都弄醃臢了。” 說著她勝利就要轉身出去。 任鬱歡看她準備走了,再看手上紅印還為消失,卻不肯吃這個虧。 當即問道:“你為何無辜打人?你是誰啊?” 任鬱歡裝的越沒規矩,這女子便會越生氣。 知道她的性格,所以故意挑釁她。 “你敢問我?這樣問我?” 說著揚起手就要打任鬱歡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