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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聽起來,是那般的溫婉多情,今日聽起來怎的竟這般猥瑣?
果不其然,謝正卿臉上那奸滑的表情告訴她,他就是這麼想的。謝正卿放寬了步子,兩步便欺到蘇妁身前一尺的距離。
重複了她方才複述的那句:&ldo;今日不為真可惜。&rdo;
說著,他雙手摸進水裡,握住那雙捂在胸前的小手,一手掰一隻生生將她的防護剝開,嘴裡還意有所指的復念著那句:&ldo;確實不該掩著藏著。&rdo;
蘇妁的身子埋在水裡,原本謝正卿也看不分明,但她越是緊張的發顫,那輪廓線條便越發有了存在感,影影綽綽的可見水下有兩團羊脂玉峰,峰頂珊瑚微綴……
他想去把玩那兩塊絕世美玉,也想去探索更為幽密之處,可他強忍住了,只是將她往自己胸前一拉,雙手死死環著她的背脊。
大齊女子素來最看重名節,哪怕是六禮走完,只要一刻還沒進洞房便不可行那周公之事。那些俗禮舊制他自是看不到眼裡,但女人往往會在這種事上執拗的記一輩子。
故而他再急再衝動,也不能真做出傷害她的舉動。大婚前,他也只能這樣蜻蜓點水的欺負欺負她,暫解相思與遏抑。
&ldo;大人……你放開!&rdo;
她那麼美,那麼軟,連掙扎都像是對他的挑逗。謝正卿將蘇妁捶打在他肩膀的拳頭開啟,強行扯著她的胳膊環在自己腰上。
&ldo;妁兒,乖,我只想抱你一會兒。&rdo;他哄她似的貼在她耳畔喃喃道,那聲音伴著一團團的熱霧噴撒在她的耳根兒,頓時紅透了一片。
可他的溫柔相待沒能換來她的安分和乖巧,蘇妁繼續拼力的推他。
在她想來,如今蘇家安好,她至少沒什麼非要委曲求全任他宰割的必要了。若他像那日在馬車裡時,給她起碼的尊重,那她願意試著接受。可他若是粗暴蠻橫的霸佔她,她絕不能再……
謝正卿的嘴唇霸道的貼過來擾亂了蘇妁的心思,嘬住她的一片唇瓣兒便狠狠嗍吮了幾下,帶著幾許懲罰的意思。
蘇妁這才好似清醒過來似的,先前她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廢話!蘇家便是沒任何把柄在這人手裡,他還不是想作何便作何?她又能奈他何?幻想他不粗暴蠻橫,那他還是謝正卿麼。
她只是被他那日偶發的溫柔,給騙了。
強忍著那大力廝磨帶來的羞辱感,蘇妁睜開眼睛,怒視著謝正卿。而謝正卿看到她睜眼,倒覺新鮮。
這丫頭是膽子大了?
只是蘇妁這點兒倔強,很快便引來了更深的一輪嚴懲!謝正卿抱起她,將她半個身子託舉出水面,她則拼命的往水裡藏……
湯池中,水面被兩個人拍打著不斷激起水花兒,一朵兒滅了,一朵兒復又濺起。伴之而來的,是交替發出的詰斥聲、討饒聲、還有萬分無奈後又似哭又似笑的嬉鬧聲……
初驪苑,國子監祭酒杜淼的嫡出大公子‐‐杜晗祿,這會兒正在書房聽剛剛回府的馬夫回稟。
&ldo;公子,那位蘇嬋姑娘去褚玉苑叩開門後,當即便被打發了。&rdo;
杜晗祿臉上怔了怔,他可聽說蘇妁很討謝首輔的喜歡,那她妹妹尋上門兒去,首輔大人怎麼也不至於連見都不讓她見一眼呀。
他自然不知道,蘇嬋的求見只通稟到宋吉那一層便被攔了回來。當時謝正卿正與蘇妁在湯池裡沐浴,哪個敢去打擾?
&ldo;之後呢?&rdo;杜晗祿面色冷冷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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