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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活口,自然包括那個首領。岑彥上前拿刀鞘往他頸間用力一敲,他便昏了過去!既而岑彥將他拖上了馬背,親自看守。
錦衣衛們則將迷昏的那些人處理了,只餘下五個活口帶上馬。
張小哥也騎上自己來時的那匹馬兒,隨著首輔大人和錦衣衛們一同回京。
他們這次匆匆而來,僅有十幾個錦衣衛隨行護駕,確實不易久留。
謝正卿勒著馬韁繩,用力夾了下馬肚子,一聲響亮的&ldo;駕&rdo;,那馬兒便顛跑起來!蘇妁緊緊勾著謝正卿的脖子,難受的哭了出來。
這回不是她嬌氣,而是當真難受!那種麻癢抽筋的感覺,雖不是痛,卻一樣蝕骨,一樣讓人崩潰!從小腿一直蔓延至全身,一路顛簸,這感受便許久得不到緩解。
她只能緊緊勾著謝正卿的脖子,後來承受不住,便死死抱著他的腰,趴在他懷裡哭。
他這是要折磨死她麼……
瘋跑了許久後,謝正卿已將眾錦衣衛落了數百丈。就連平日裡能跟上他的岑彥,也因這回馱著個巨大的累贅,落在了後面。
謝正卿終是勒了下馬韁繩停下來,給了蘇妁一絲喘息的機會。
一是覺得她算得到教訓了,二是他也的確心疼了。
&ldo;下次可還敢!&rdo;謝正卿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責備。
蘇妁哽咽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張臉委屈巴巴的掛滿了淚痕。歇了一小會兒,那陣抽筋兒總算是熬過去了,她抬起眼簾望著謝正卿,長長的睫羽上還掛著幾顆晶瑩細碎的淚珠兒。
&ldo;我……都幫你把他們先行料理了……&rdo;蘇妁抽噎著說出這話,帶著幾許邀功和抱屈的意思。
如今罰也罰過了,謝正卿這廂氣也消了大半,見她這般會賣好,便問道:&ldo;想要獎賞?&rdo;
蘇妁對上他那邪佞的眼神,心下打鼓,趕緊搖搖頭,&ldo;不要……&rdo;
奈何遲了。
蘇妁話音兒未落,嘴唇還未合上,便被謝正卿無情侵佔過來。他一雙大手在她的髮絲間反覆揉摩,那本就不怎麼整齊的鬢髮愈發散亂不成模樣。
一番含唇嗍舌,謝正卿將蘇妁的身子欺磨得越發癱軟,像潰散了般軟在他的懷裡。他這才好似暫時滿意了,關切了句:&ldo;腿還麻麼?&rdo;
蘇妁趴在他懷裡搖搖頭,他重又將大氅罩在她身上。
回頭看眼,錦衣衛們業已追趕上來,謝正卿便也勒了下韁繩,用力夾起馬腹,低頭輕輕提醒了句&ldo;抱好&rdo;便繼續上路。
想著他先前一路上的&l;狠毒&r;,和方才的&l;纏綿&r;,蘇妁在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
很快她清醒似的搖搖頭,什麼甜棗!分明就是連打了兩巴掌!
難不成她還真信了他的邪,把那欺負當成是獎賞?
蘇妨在謝正卿懷裡的這些小動作,惹得他心裡一陣兒陣兒的癢!
她一會兒將臉離開些,一會兒又貼的緊些。一會兒摟的用力,讓他感覺自己被她需要著。一會兒又摟的松泛,好似在撓他癢……
自出了京城,蘇博清一路往冀洲方向駛進。
他不會騎馬,故而只能乘坐馬車,也正因著如此,他便看不到外面的情形,看不到路過某處驛站時上面掛著蘇妁的衣裳。
蘇博清這一路不敢停歇半刻,馬兒走不動了便找附近的馬廄驛站換一匹,即刻再行上路。到了日頭壓山之時,歷經一夜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