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不夠親近?(第1/2 頁)
“臭小子,你說誰臉爛呢!” 長青一片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恨恨解著自己衣物。 正脫下外衣,心裡又有些忐忑,不由伸手在昏睡的長憶臉前晃了晃。 確認對方暈得很死很沉才放心褪去外衫,只著了中衣。 抬腳跨進澡盆,長青臉很紅,心也跳的七上八下。 兩人各據澡盆一頭,可長憶腿太長,直伸到另一端。 長憶啊長憶,你可不能怪我踩著你哦。 長青挪了個舒服的姿勢,偷眼望了一下對面的男子。嗯,很好暈得很徹底。 啊,不對,怎麼能戴著面具呢! 摸索著,在氤氳靉靆的靈息蒸汽裡,長青儘量靠近戴著玄黑鐵面甲的男子。 拂去氤溼成縷的額髮,輕手揭去玄黑的面甲。 疤痕猙獰可怖,同迷心陣裡的臉完全不同。 迷心陣裡的那張臉閃著瓷釉光彩的面龐,落滿星子的眼眸,清潤氣宇的男子如圭如玉。 長青輕嘆,打溼自己的袖子,細意濡溼長憶的那些疤痕,好讓靈藥滲入傷痕。 臉上,脖頸上,胸膛上…… 時間彷彿停頓,抬起的手越來越重,長青驀地打了一個哈欠。怎麼那麼困? 抬眼看了看搭在澡盆子上的鐵面甲,面甲晃晃悠悠,那上面沾染的蒙汗藥全都化在澡湯裡。 很好,這是一盆端的節奏啊! 抵不住眼皮的重量,長青一歪頭,靠在男子的胸膛上暈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長憶晃晃悠悠地醒來。 滿屋的靈息湧沸,澡盆上掛著自己的鐵面甲。 一驚坐直,正要伸手擋住臉,卻不慎將胸前的人推入水中。 半晌,水中的人無聲無息,也不掙扎。腦子總算轉動起來的長憶,暗道不好。 撈出長青時,對方的嘴裡還噗嗤冒著洗澡水。 頭上緊覆的葛紗沾了水,皺縮得厲害,索性為他一圈一圈解開了。那張白淨的小臉完好如初。 還好沒有留下什麼傷痕。 無聲哂笑,原來打暈自己,卻是揣著這個心思。 長憶此前就堅決不用那雪肌玉顏丸,要是需要一起泡湯更是打死也不同意的。 當然打暈就另當別論了。 看著懷裡安靜睡著的人,濡溼的頭髮如瀑般傾洩腦後,溼衣貼著纖薄的身體,柔軟如乖順的小獸,嘟起的紅唇像在說什麼耳語…… 不知是因為澡湯漸冷,還是什麼原因,長青竟反手抱著長憶,使勁往人懷裡蹭了蹭。 直蹭得人繃直後背。 俯首,抬起對方下頦,長憶閉眼吻了上去。 灼熱的靈息自五經八脈逸散出來,漸冷的澡湯冒起熱氣。長憶的燥熱可想而知。 順著纖細的脖子,一路吻下,撩開礙事的衣襟,灼燙的吻細密落在兀自熟睡的人心口上。 陡地,一個八稜星的印記出現眼前,星印上纏繞著蕪雜的蔓藤,很罕見的法印。 為什麼會在心口上?這和她本來的女子元神有何關聯? 陷入沉思的長憶毫無覺察懷中人的清醒。 悠悠轉醒的長青,睜眼便見到迷心陣中的那張臉。清潤如玉,不染凡塵,閃著瓷釉般的光彩,兩顆灑落星辰的眼眸,明澈溫雅。 “長憶,你的臉好了!” 驚喜過往,完全沒有注意自己衣襟敞開,肩頭裸呈。只為著長憶祛除面上的陳疤而欣喜。 果然是聖藥不假。 這一喊拉回了長憶的悠思。對於自己先前的不克自持和趁人之危,長憶倏地面紅耳赤。 尤其對方溼漉漉的眼眸直盯著自己,上下打量。 “我看看身上……”長青絲毫不覺有防,她當男人真是當太久了。說著便伸手去拉對方衣襟,想看看身上的傷痕好得如何。 誰知長憶一把握住自己的手,就勢一帶,一臂將人箍在懷裡,一手還緊握那隻意圖不軌的小手,聲音暗啞得不行: “都好了,不必看了。” 感受到氣氛過於微妙玄乎的長青,臉上騰起兩團紅雲。 也不知是澡湯太熱,還是長憶的胸膛過於滾燙,總之,整個屋子熱得跟三伏天一般。 半晌,只聽得長憶的氣息吹在耳畔,癢癢地: “藥是哪裡來的?” 那天早上長青腫得跟豬頭似的回來,長憶心頭就躥起了火苗。 得知是被腐血毒蠍所傷,情知不妙,便想夤夜去後土宗偷藥來著。 步生塵接管了后土宗的全部仙丹靈藥,別天閣裝得滿滿當當。 長憶在藥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