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用鼻孔看著蘇陌玉(第1/4 頁)
“為何。萬一是那個大王子夏無寒呢。”
楚緋瀾回宮後曾經派人去查過那個夏無寒,整個故夏國都沒幾個人看得起他,尤其是他的那些弟弟,恨不得馬上除掉他。可偏偏他還活得好好的,難道他做完質子回國後的四年時間裡,就沒一個人對他動手?所以,他肯定不是等閒之輩。
“據微臣所查到的訊息,這大王子夏無寒在為玉瑤先王賀壽回國的路上被人刺殺,只撐著最後一口氣回到了故夏,與威國主篡位奪權的時間正好吻合。所以微臣認為是二王子和威國主合謀的。”
楚緋瀾突然冷笑了一聲,說出了讓趙宣亭和顧北月瞠目結舌的一番話:“威尚辰這個廢物!不該殺的一個沒殺死,該殺的也沒殺死。”
……
陛下和夏無寒有仇?
趙宣亭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陛下,此事,該怎麼處置?”
楚緋瀾把手放在桌上,食指輕輕的擊打著那封信,沉默不語,眼裡流露出精光。
“先按兵不動,暗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查清楚,仔仔細細的盯著他們。寡人會找機會敲打敲打他們,或者……直接讓他們的協議作廢。”
陛下看樣子是對威尚辰動殺心了?
趙宣亭看了顧北月一眼,卻看不出顧北月是什麼意思,他面上沒有一點表情。他也不敢再猜測,君心難測,他做好了自己的職責就好,既然事情已經告訴了陛下,不過之後發生什麼事情都與他無關了,他還是趕緊回家陪夫人吧。
於是趙宣亭就趕緊退下了。
大殿裡,顧北月一瞬不瞬的看著楚緋瀾,問道:“陛下,玉清閣的那位,您打算如何處置?”
楚緋瀾依舊神色冷漠,頭也不抬的回答:“寡人自有分寸。”
顧北月眼裡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像緊張,像難受。
“既然如此,微臣告退。”
臨走前,顧北月突然回頭說了句,“璇璣國曆來炎熱,如今才六月初,荷花就開得這樣嬌豔。不過微臣好像記得,陛下長庚殿裡的荷池開的是白色的荷花,粉紅色的荷花,似乎是玉清閣才有。”
楚緋瀾看著顧北月離去的背影,眸光閃了閃。他作為天下共主,本不應該動情的,如今情不自禁,動了不該有的心思,還將人用手段留在了自己身邊,真不知道,是對是錯。顧北月肯定察覺出來了,那麼,萬一有一天,其他人也看出來了呢?他們會怎麼對他?自己能保護得了他嗎?
但無論怎樣,他都不會放開他,他只能是他的。
楚緋瀾拈著那隻荷花,眼神堅定。
故夏國。
聽聞這幾日故夏國國主突然病倒,兇險萬分,整個人都消瘦下去了。於是不知從何處,又流傳出大王子克親的流言。
休白在夏無寒面前義憤填膺的抱怨:“王上突然生病,和殿下有什麼關係?一個個的,又在嚼舌根!這根本就是汙衊!”
夏無寒卻顯得很淡定,仔細的擦拭著自己的劍,波瀾不驚的說:“何必生氣。其實,克親的流言蜚語,我早就聽習慣了。或許,也沒有什麼人相信這荒謬的說法,他們只是看不起我,用這樣汙水潑在我身上,為了看我的笑話和狼狽罷了。”
休白還沒開口反駁,就聽見管家蒼老而著急的聲音:“殿下沒有讓你們進去,你們不能進去!”
隨後夏無恙就帶著一隊侍衛衝進了夏無寒的院子。
夏無恙看見夏無寒在擦劍,佯裝驚奇,故意大聲談論:“大王兄!父王生了重病,我們做弟弟的都憂心如焚,侍奉在側。即使父王不讓你入宮見他,你也該自覺的為父王祈福才是。怎麼還在這裡擦劍?是滿不在乎的練劍,還是在密謀什麼呢?”
夏無寒把劍插回劍鞘,把劍扔給休白。走到夏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