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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琳康從樹上跳下來,看著他手上的荔枝,可惜著,「完了,摘壞了。」
梁君施一臉莫名其妙,「怎麼了?摘壞什麼了?」
容琳康幽幽地看著他,「你不知道懷孕的人是不能摘樹上的果子的嗎?」
梁君施愣了:「我不知道啊……」
容琳康看他表情有些嚴肅,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啦,沒事了,大不了我們等下摘多點吧。」
「為什麼懷孕的人不能摘?」梁君施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這個說法。」容琳康說,「我們家院子原先種了一棵番石榴,番石榴每年都結很多,吃起來又香又甜。後來有一年,有個懷孕的堂姐來我家,摘了兩個吃。就摘壞了。以後再不結果了,後來樹慢慢就死了。我爸老心疼了,那是他種的,他還咬牙切齒地說,以後這些大肚婆一律不準放進來。」
梁君施笑:「迷信吧,哪裡就這麼神了。」
容琳康看著他,「你還別不信,明年你再來看看這棵樹。到時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梁君施抬頭看了看枝繁葉茂的荔枝樹,有些不信,「哪裡就這麼神奇……」(來年梁君施來一看,樹死了哈哈哈我是魔鬼)
容琳康把手上的荔枝放進竹簍裡,「沒事,我來摘吧。你想吃就吃一點,不過不能吃太多,怕上火。」
「那好吧。」梁君施見說他不能摘,只好讓到一邊,容琳康也不上樹了,就摘垂下來的這些。很快就裝滿了竹簍。
梁君施一邊吃著荔枝,一邊看著那邊的天水湖,天水湖上籠罩了一層煙霧,好似仙境一般。
梁君施吃完了荔枝,手黏糊糊的,他對容琳康說,「我去洗洗手。」
容琳康說:「我陪你一起去。」
兩人一起走到湖邊,洗了洗手。天色有些陰暗,天空灰濛濛的,梁君施說:「回去吧,怕要下雨。」
容琳康見荔枝也摘好了,便答應了。
「有點不捨得走,」容琳康說,「這個地方多美啊。哪裡都沒有這裡美。」
「來一次太遠了,」梁君施說。
容琳康拉了他的手走著,「要是老了我們來這裡住多好。等我們兩個都老了,孩子也大了,有了自己的家……我們兩個老頭子,就被嫌棄了。」
梁君施見他說的好玩,不由笑了,「我肯定比你老。」
「嗯,等你老了,我照顧你。」容琳康回頭看著他笑。
「謝謝你,小康。」梁君施說。
「梁哥,你覺得開心嗎?」容琳康問。
「嗯,」梁君施說。
「那就好。」容琳康笑。
「梁哥,你有沒有想過,和我結婚?」容琳康問。
「結婚?」梁君施有些愣,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對啊,我們奉子成婚吧。」容琳康笑。
「你瘋了?」梁君施一聽,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
「好了,我開玩笑的,你別緊張。」容琳康忙說。
「不好笑。」梁君施說著走在了前面。
「難道你不想用什麼拴住我嗎?」容琳康跟上去問。
「不想。」梁君施說。
「可是我想,」容琳康說,「我想拴住你,哪怕是不具備法律效應的婚姻,我都想,把你,永遠栓在我身邊。」
「小康,」梁君施停下看著他,「兩個人只要在一起開心快樂就好了。結不結婚有什麼關係呢?有些人結了還不是離了。我們,就低調點吧……」
梁君施:「想想你爸,你的家庭,他們不會同意的。」
容琳康:「你對我家還是很忌憚。」
梁君施:「當然忌憚。寧願多一個朋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