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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手藏在袖子裡, 靈力匯於指尖,正暗暗勾起手指催動白水劍, 不料對方早先一步封了他的靈脈。
靈力凝滯的鈍痛從脈腕出傳來, 謝爻眉頭微蹙, 將呻吟吞回肚裡。
受制於人, 反抗不得, 殘留在體內的酒精還在發揮餘熱,他先強迫自己定了心神,正在尋思如何脫身,壓在背上的重量驟然輕了輕,他還未來得及鬆一口氣,手腕就被拽住,質地柔軟堅韌的布條緊緊纏繞在腕上,雙腿也被沉沉壓住。
謝爻心中一沉, 不至於罷, 在須臾園自己的婚房中被人玩捆綁play?!
&ldo;……你想怎樣?&rdo;額角的汗珠滾落, 謝爻有些慌了, 想看清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猖狂,身子又被壓制全然動彈不得,轉不了身。
對方重新壓下身子, 很細緻的幫他把披散而下的頭髮攏到一旁,露出白皙修長的脖子,在燭火下泛著曖昧的微光。
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過裸露的頸項,蜻蜓點水般清淡的情慾,謝爻卻感覺不出來,只覺一陣癢癢的噁心,咬牙切齒的嫌棄:&ldo;……餵……有病吧!&rdo;
壓也壓了,綁也綁了,還摸上了?他一個大糙漢子對方特麼圖什麼?!
那人果然頓了頓,頸項間溫暖乾燥的觸感消失了,下一刻,謝爻身子猛地一顫‐‐
脖子上,被咬了。
確切的說,應該是吻,柔軟溫暖的唇從耳根蜿蜒而下,舌尖輕觸,濕濡的試探,最後停留在肩窩處,齒尖探了探,一口咬了下去。
‐‐!
不算重,也不算輕,這力道不會破皮,卻足夠烙下一枚青紫的齒印了。
如此情色意味濃厚的一番動作,謝爻卻能曲解為對方要吸食他的神魂,咬緊牙關等著咬斷脖子的最後一擊,卻出乎意料的被溫柔舔舐著。
一會兒是小心翼翼地輕咬,一會兒是溫柔細緻的舔舐,像小狗在討好主人般……
可縛在手腕上的布條,和壓在身上的力道,又決算不上溫柔……
濃重的酒氣傳來,謝爻也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還是對方的。
&ldo;你踏馬到底是什麼人?!&rdo;
謝爻耐心耗盡,已經飆出髒話了,若非夜行子已經化成灰燼,他絕對會以為是那傢伙……
不,夜行子他勉還有對抗的餘裕,可這個人於他而言是壓倒性的優勢……
對方至始至終沒與他搭話,謝爻自認為沒得罪過什麼人,轉念一想,娶宋以洛這樁事不知惹多少人眼熱,暗中嫉恨他的人應該不少……
但有能耐混進無冬湖,潛入須臾園他房中的人,就屈指可數了。
難不成是‐‐!
&ldo;沈昱驍?! &rdo;這個名字脫口而出,不知為何,謝爻用排除法第一個想到了他。
落在脖子上細細密密的啃咬驟然停下,謝爻心中一跳,想著不會真猜中了吧?身子猝不及防被翻了過來,還未來得及看清對方面孔,紅蓋頭飄然而下,正好遮住他的視線。
綢布嚴實,屋內光線又昏暗,只隱隱約約瞧見個大概的輪廓,完全看不清面容。
&ldo;真是?沈‐‐&rdo;
沈昱驍三個字沒說完,嘴唇就被狠狠堵住,唇瓣相觸的一剎那,謝爻身子猛然顫抖,驚呼聲被迫吞了回去,對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