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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本宮早就說了，本宮要你身旁的這個丫鬟！&rdo;江蘭馨走近方凌雪幾步，&ldo;還有……本宮要你，永遠被本宮踩在腳下！&rdo;其一言，比風冷，比雪深。

☆、051 事中藏事

一貫高傲如方凌雪，又如何能受江蘭馨如此羞辱。她咬著牙，一字一頓道：&ldo;你休想！&rdo;

&ldo;哦，是麼？&rdo;江蘭馨直起身，&ldo;那麼本宮，就只能把張德祥，連同他的這封血書一起交給皇上了！&rdo;

&ldo;你敢！&rdo;

&ldo;為什麼不敢？&rdo;

&ldo;你‐‐&rdo;方凌雪忽然沒了言語。

江蘭馨卻笑了：&ldo;本宮倒很想知道，若是讓皇上知道，其實害死常皇后的是姐姐你，傾嬪姐姐不過是遭你陷害，平白賠上了自己的命，你說，他會怎麼樣？&rdo;

&ldo;你胡說！&rdo;方凌雪&ldo;蹭&rdo;地一下站起來。

&ldo;胡說？&rdo;江蘭馨笑容驟然冷下來，&ldo;若是胡說，你敢說常皇后的死與你無關麼？若是胡說，你敢說張德祥送去的那碗藥和聖旨，不是你授意的麼？若是胡說，你敢說，常寧會突然去找皇上，不是因為你想剷除傾嬪，和她的七皇子麼？&rdo;

&ldo;就算這些都是真的，傾嬪她也不無辜！&rdo;許是江蘭馨逼問得太急，方凌雪一時失了分寸，竟不管不顧地沖她吼了這一句。

就算這些都是真的，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承著足以讓她粉身碎骨的罪惡。

話一出，她與江蘭馨一併怔在原地。

&ldo;你剛……說了什麼？&rdo;問話的是江蘭馨。

方凌雪癱坐在桌邊，全然沒了原來為後時的氣焰。

她這一次，是被江蘭馨扼住了咽喉了。

&ldo;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來問我？&rdo;

江蘭馨則逼近她，一字一頓著問：&ldo;所以當年……常皇后真的是死在你的手中？&rdo;

&ldo;是又如何？&rdo;儘管人已無氣力，可方凌雪還是有著她的驕傲。她重新從座位上站起來，同樣一步步朝著江蘭馨逼過去，&ldo;當年常悠獨在高位，本宮能把她拉下來，那麼今日，本宮也一樣能把你拉下來！&rdo;

已入夜的，剛剛還有著的落日餘暉全變成了黑暗，遙遙看向遠方，也只有點點朦朧地燈光和一望無際沉沉的暮色。

&ldo;你……你想做什麼？&rdo;江蘭馨瞪大雙眼。

然方凌雪卻笑得森冷，且笑得詭譎：&ldo;淑妃娘娘，你以為呢？&rdo;

她話一落，便聽周圍一陣&ldo;簌簌&rdo;之聲，院牆外接連翻進幾個蒙面人，他們以極快的速度奔至亭中，將方凌雪，江蘭馨和千錦三人齊齊圍在正中。

方凌雪冷冷一笑，抬步往後退去，那幾人讓開一條道，又以很快的速度圍起來。千錦低喚了一聲&ldo;娘娘&rdo;，可她卻恍若未聞，只道：&ldo;這是御花園，下手利落些！&rdo;

&ldo;是！&rdo;那幾人應聲，接著便提起劍要朝江蘭馨和千錦刺去。

這是頭一次，千錦這麼清晰地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可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忽聽一個&ldo;丁當&rdo;之聲，她愕然朝前看去，只見面前兩人手中劍已掉落在地，而一旁洋洋得意著的方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