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脫光蹲下(第1/4 頁)
躺在床上養傷的嚴世藩,聽完柳臺的彙報,激動地從床上爬起來,一下子將擺在面前的雞湯、參湯、三鞭湯等流質食物全掀翻了。
“廢物!都是廢物!那個柳下就是個廢物,還自稱什麼河西第一訟師,我看他是河西第一送死!
蕭風挖了這麼大的坑,他看不見?嗯?他看不見嗎?
還有你,你是幹什麼吃的,你就看著他往坑裡跳嗎?你不會提醒他的嗎?”
柳臺忍著氣,低聲道:“東樓兄,那蕭風牙尖嘴利,我等確實不是對手。若是東樓兄在場,那就不同了。
不過我想問問,若是東樓兄在場,此事當如何破解呢?”
嚴世藩冷靜下來,獨眼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沉思許久。
“蕭風的邏輯是無可辯駁的,只能硬碰硬。柳如雲招多少人,柳下就招更多人,雙方來個你死我活。”
柳臺看他一眼:“東樓兄,這可就是宗族械鬥了,真鬧到那一步,官府還是得出面的。依舊打破了官府不管宗族事務的規矩。
說到底,族規大過朝廷律法,本就是一層沒人去捅的窗戶紙,現在蕭風一指頭就給捅破了,都沒用舌頭先舔一下!”
嚴世藩沉默不語,這次用宗族勢力去欺辱柳如雲,讓蕭風陷入兩難之地,是他謀劃的圈套。
柳臺雖然沒明說,但蕭風這一指頭捅破的,確確實實是嚴世藩的尊嚴。
粗暴,太他媽的粗暴了!
嚴世藩咬著牙,忽然開始懷念起那幫不知道已經走到哪裡的忍者了。若是他手中還有忍者可用,他一定要讓蕭風的親人見見血。
如果不是怕被嘉靖懷疑和忌憚,以他的實力,他曾有過無數機會滅了蕭風。
嘉靖啊嘉靖,老子被蕭風打成這樣,你也沒說句公道話,就派個御醫來給扎幾針消腫,老子早晚……
被嚴世藩牽掛著的忍者們,此時心情也並不美麗。他們被裝在了一個運送臭鱖魚的船艙裡,一路往南去。
關於徽州名菜臭鱖魚的歷史,可能很多人不清楚。這玩意完全是一個意外的產物,和臭豆腐類似。
臭鱖魚的來歷,說法多樣,經常被人們提起的有兩種。
第一種:徽州自古愛吃鱖魚,當年某徽商坐船回家探親,因為路遠天熱,攜帶的桂魚臭了,妻子捨不得丟棄,用濃油赤醬處理了一下,沒想到味道竟然好極了。
人們紛紛仿效,就成了徽州招牌菜。後來臭鱖魚居然比新鮮鱖魚賣得還貴,導致人們捕到鱖魚非要醃臭了才吃。
第二種:徽商遠行時習慣走水路,一路上會打魚為食,打上來的鱖魚吃不完,就用鹽醃起來。醃完的鱖魚有一股臭味,但是洗淨後重油重醬做出來,居然臭味變鮮味,美味無比,就成了徽菜的代表菜。
但其實第三種說法雖然歷史上沒有記載,卻可能是最符合實際的。
原本明朝的首都是在南京的,但明成祖朱棣靖難成功,登基之後,為了穩固朝政,立下了“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豪言壯語。
朱棣的心態人們無從揣測,但有一點,南京是朱元璋的地盤,朱元璋是傳位給了朱允炆的,所以南京裡的官員和附近的軍隊,沒準對朱允炆還並沒有徹底放棄。
何況朱允炆生死不知,萬一哪天冒出來,像拿破崙從厄爾巴島冒出來一樣,到時自己會不會瞬間就陷入重圍啊!
所以朱棣決定遷都,把首都遷到自己的老地盤燕京去,那裡更安全。
那些大臣們不幹啊,我們生在南方,長在南方,南方多好啊,北方都是窮鬼,苦寒之地,我們不去!
朱棣一拍桌子,不去可以,別當官了。
群臣大喜,不當就不當,反正我們不去。
朱棣沉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