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午門交鋒(第1/3 頁)
忠正王對右相所言不理不睬,繼續說道:
“輔國公雖年少,卻知以國事為重,平沙保衛戰以身誘敵,除卻內患,帶隊廝殺,擾亂敵陣,為平沙大捷立下汗馬功勞。”
“不像某些人,一大把年紀,不知為國立功,只知爭權奪利,爾虞我詐。”
“忠正王,請把話說明,不要指桑罵槐,借題發揮。”
右相臉色一沉,大聲打斷忠正王的話。
兵部尚書侯一群因為兒子侯辟穀被雲風打成腦殘而懷恨在心,此時見有機會,便即說道:
“忠正王理當就事論事,如此偏袒輔國公而影射他人,實為不智。”
左相眼睛一瞪,呵呵一笑道:
“侯尚書莫非覺得該用腦殘的方式來思考問題?”
其實,滿朝文武皆知道侯辟穀被雲風教訓成腦殘一事,聽得左相如此說,皆是會心一笑。
“你……!”
侯尚書氣急話結,不敢再多言語,怕被人揭了老底,可心底對雲風的恨卻又增幾分。
禮部尚書何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再次露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諫道:
“皇上啊!恕老臣無禮,輔國公年齡太小,資歷不夠,更無強軍輔政之經驗,皇上給予待遇太高,只會助漲他的傲氣。”
“右相勤勤懇懇為官幾十年,是年僅十五歲的輔國公無法比擬的,還望皇上聽老臣一言,三思而後行啊!”
正文帝臉一沉,很不高興地道:
“舊事重提,有意思嗎?”
“皇上若不聽老臣所言,老臣當以死相諫。”
何尚書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竟然流出兩行老淚來。
“你至於嗎?當真是老得不開竅了麼?來人,給我拖下去,好生勸戒。”
正文帝手一揮,立時有金衣衛上來將何尚書拖著就走,送到戒律房反省。
這戒律房有個講究,乃是專為那些胡言亂語的官員所設。
人一進去,便被鎖在站籠裡,睡也睡不成,坐又坐不下,雖不捱打,卻無吃喝,還得好好朗讀玄龍皇朝律法,一刻也不能停,直到嘴巴說不動為止。
否則就會被送入天牢,生死不知。
如此懲戒,倒也治了不少在朝廷之上胡言亂語之輩。
見此情景,右相也有點心虛,立即說道:
“老臣從來以國事為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請皇上明察。”
正文帝軟軟地來了一句:
“右相為人,朕是知道的。”
可知道什麼,不言而喻,君臣皆是心知肚明。
眾人一直懷疑右相勾結二皇子、黃貴妃、黃公公等人謀奪太子之位,也懷疑右相勾結次陽人裡應外合,意圖謀奪皇位,甚至懷疑二皇子的自殺也與他有關,但卻苦於沒有證據,一時也奈他不何。
對於右相的惱羞成怒和侯尚書、何尚書的煽風點火,忠正王不為所動,依舊我行我素,侃侃而談:
“西疆大捷,輔國公指揮有方,調動有序,橫掃強敵,驅除敵寇百餘里,收復我玄龍大陸西疆所有失地,揚我玄龍皇威。”
“如此功績,卻謙虛低調,甚至告訴本王,準備激流勇退,解甲歸田,潛心修煉。”
“試問右相,輔國公是德不配位,還是皇上遇人不淑,需要你來諄諄告誡?”
右相被問得啞口無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但卻還想陰忠正王一把:
“忠正王慷慨激昂之言,本相併無異議。只是輔國公乃是你的郡馬,是否應該避嫌?你如此護著他,難道不是私心使然?”
八王爺雖無實職,卻在朝廷上頗有發言權,他向前一站,朗聲說道:
“忠正王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