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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說話跪什麼,你不是一直足智多謀嗎?&rdo;
&ldo;陛下,這微臣也不敢吶,事關皇子性命,難道深究下去真治了敏澈公主的罪?&rdo;
許凌風吃定了天帝的性子,知道即便是最後水落石出,天帝也不會願意去承認這幕後之人,&ldo;十皇子還有救,畢竟朝臣之間都需制衡,何況天家皇室。&rdo;
天帝長長嘆了一口氣,艱難的直起身子,&ldo;難道真是天要亡我天觀王朝,三星隕落,一星盛哉,他還想要什麼!&rdo;
皇權之爭自古以來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一件家事,許凌風上前伸手小心翼翼地扶上天帝陛下,&ldo;陛下心中早有定論,至於命數皆是天定。&rdo;
長樂宮裡已經是重兵把守,進出皆是專有令牌,赫雲錚看了看裡面的人,才放心地牽起落音往回走,九曲長廊一路直下,忽地遠遠聽到許凌風的呼喚。
&ldo;老八和老八媳婦兒!&rdo;
天帝眼角蔓延開笑意,許凌風躬身自行退下。
&ldo;老八媳婦兒!&rdo;
天帝看落音的眼神多了幾分意味,靖安王人千里迎夫如今怕是無人不曉,在坊間早是說開了的茶餘飯後的評說了,落音微紅了臉,低頭不語。
&ldo;八郎,你說說,朕該如何處置敏澈!&rdo;
赫雲錚躬身應答,&ldo;父王可查過是何人指使?&rdo;
&ldo;朕知道敏澈素日與太子交好,你的懷疑朕知道。&rdo;
赫雲錚聽了便覺可笑,卻仍只能迎合點頭,天帝的心思一目瞭然,他不想深究下去。
初夏,赫雲楓脾症安好,為怕舊情,赫雲錚特意請旨將他接到靖安王府來修養。自春招以來,赫雲錚便整日無法脫身與軍營裡,落音也是頭一回才知道訓練新兵,主帥也要親身上陣,赫呈今年也過了十八,一併帶入軍營裡歷練。
午時濕熱,落音準備了酸梅湯送往赫雲楓的芷筠軒便匆匆回了碧落閣,酷暑難耐她卻比以往嗜睡很多,靠在珊瑚榻眼睛已然閉上,書卷已經落至一邊,手還是撐豎的姿勢。
午時已過,赫雲錚從外面匆匆回來,身上的鐵甲還未脫卸,一進門就看到這般光景,輕聲地往前取過她頭頂的書卷,落音還是清醒了,支起身子朝裡面退了退,&ldo;吃過了嗎?&rdo;
&ldo;用過膳了,從城裡路過,回來看看你。&rdo;
落音眼見赫雲錚在身邊躺下,伸手便要去解了他的盔甲,手指在半空攔截握進寬大的手心裡,&ldo;我就陪你躺會兒,一個時辰後記得喊我。&rdo;
落音靜靜躺在他身邊一時竟不敢出聲,不過一瞬便聽到赫雲錚綿長的呼吸,心底很是酸楚,手指一點點遊走在他的側面輪廓上,下巴的青渣成了一片黑漬,她一邊為自己的夫君是赫雲錚而驕傲,卻又因為夫君是將軍王而苦楚,這個男人心裡得裝天下,並不是屬於她一人。
赫雲錚迷濛之中感覺到落音熾熱的目光,翻身擒住在自己臉上作亂的小手,她便輕易的落入了他的懷裡,滿懷香氣。
&ldo;就躺一下你也不安分,壞東西。&rdo;
說罷,一口擒住水嫩的紅唇,嫻熟的手指已經穿過衣底覆上了落音的胸口,女子的眼睛已經在他身下漸漸迷離,赫雲錚邪魅地伏在她的耳畔挑玩,沿著頸脖一路向下,特意在秀氣的蝴蝶骨處用力地啃咬,留下屬於他的專屬印記,胸前袒露出大片白皙,赫雲錚弓起身子蓄勢待發
&ldo;爺,都準備好了!&rdo;
赫雲錚大氣懈怠,匍匐在落音胸口喘了好久才起身,掀被掩上衣衫凌亂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