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男人很難(第1/2 頁)
“我已經把酒喝完了。”
“這裡還有。”柳紅迷離著眼睛說道。
再幹一瓶,自己真的要成爛泥了,這個女人沒有一點誠意。
“不喝了,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算了。我不想知道那麼多。”林曉欲擒故縱。
“這就對了,知道那麼多幹嘛?不知道更好,以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好我好大家好。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或者你怕鄭勝利,怕鄭勝利知道了咱們之間的關係。姐不為難你,這個給你。”柳紅從包裡拿出一個沉甸甸的東西,開啟,是一塊黃燦燦的金磚。
金磚至少有一百克,價值數萬。
“我不喜歡這個,你收起來吧!”
“林曉,你到底喜歡什麼?不喜歡當官,不喜歡女人,不喜歡金子,你說,你喜歡什麼,姐滿足你。”
“你喝多了。”
林曉站起來就走。
“站住,敢走出這個門一步,我讓你後悔一輩子。”背後有絲帛撕裂的聲音。
回頭一看,見柳紅的水紅小褂散開,胸前一覽無餘,飽滿傲挺,顫顫巍巍挑釁似的直衝林曉。
林曉腦袋一蒙,這個女人,骨子裡就壞。真後悔剛才心一軟,答應和她一起喝酒。
“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敢走出去,我立馬喊人,你酒後要強暴我!我讓你坐十年牢。”
真要是那樣,自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林曉警院畢業,對法律很是瞭解,在性侵案件中,大部分的男人被課以重刑,罪有應得。但也有很多的怨種,比如酒後女人很主動,嘿咻以後,女人基於各種原因後悔了,報警,罪案成立,違背婦女意志,或者婦女酒後沒有明確意志,誰知道酒後風情萬種的女人,那個是真,那個是假?此時是真,彼時又是假。
還有,兩人正在忘情的時候,突然被人發現,為了證明自己是貞潔烈女,也稱被強暴,罪名成立。
還有女人把情人叫到自己家裡幽會,被丈夫或丈夫家人發現,也會稱是被迫的。好了,又一個因愛犧牲的怨種產生了。
目前的情況,柳紅真要豁出去報警,自己必定進去。即便沒有體液等物證,即便是未遂,從輕發落,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這一輩子也完了。
男人,在特定的環境下是弱者。
同樣,剛才柳紅騎在自己身上,欲行不軌,林曉要是報警,會是一個笑話,警察不會立案,別人會是你是精神病或者性取向紊亂,根本就不是男人。
所以,男人啊,關鍵時候要擦亮眼睛,管住自己的小弟弟。
林曉思考著對策。把手插進衣兜掏煙,同時開啟了兜裡手機的錄音鍵。
點上煙,林曉淡定的說:“說吧,你什麼條件?”
“把這個收下,上我。”柳紅好不廉恥的說。
“林曉故作一笑:“美人黃金,男人至愛,然後呢?”
“然後你滾回去,以後再不插手六馬的事。”
“取土有你的股份?”
“你不要多打聽,以後虧不了你,今晚只是一個小甜頭,以後想升官發財,會有人助你一臂之力。金銀財寶女人少不了。”
“柳主任,能不能把你衣服扣起來,我看見你的身子頭暈。”
“哈哈哈你不是看見女人沒有反映嗎?”
“你一下子把自己開啟,我受不了,太主動了,我不習慣。我喜歡那種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風滿樓,鳥啾啾,嘿咻嘿咻的那種。”
“不愧是前縣長的前秘書,夠酸的。明說,是不是想野戰?”
“還是柳主任深解風情,你強迫我,我會抬不起頭的。我喜歡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穿好你的衣服,咱們出去,這裡不安全,說不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