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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舟一聽,臉上落寞的神情瞬間消失。
他大步沖向林時硯,一把將林時硯從許了霧身邊搶走,用力地抱在懷裡,一邊拍他後背一邊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他到底知道什麼?
他沒說,其他人也沒問。
許了霧見楚淮舟像個小孩似的,沒忍住,輕笑出聲。
而林時硯則是被楚淮舟抱得特別彆扭。
他眉頭緊蹙,一邊用力地往外推楚淮舟一邊咬牙切齒的說:「楚淮舟,你給老子放開!你少在這犯神經!」
楚淮舟聽林時硯的話了,但沒完全聽進去。
他改成攥住林時硯的手腕,徑直的將他拉倒沙發上,重新起了兩瓶酒,將其中一瓶遞到林時硯面前,說:「啥也不說了,喝!」
說著,他率先灌了一大口酒。
林時硯是真不想搭理楚淮舟這個白痴,但架不住此時的許了霧一直在給他遞眼神,示意他安慰一下楚淮舟。
林時硯無奈,只得接過酒,陪著楚淮舟喝了起來。
又是一個酒過三巡,這一下楚淮舟和林時硯是真的喝多了。
前者像攤爛泥一樣抱著空酒瓶趴在沙發上,嘴裡還念念有詞的說著什麼。
後者則看似清醒,卻總是在無形中往許了霧身邊貼,時不時地叫她的名字:「了了……了了……」
「在呢。」許了霧句句有回應,見林時硯幽深的眼神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猜到他可能是喝多了,對一旁的喬南一說:「喬喬,林時硯可能喝多了,我帶他回房間,這屋子裡的房間你隨便住,哪間都可以,至於楚淮舟……」
喬南一見許了霧有些為難,擺擺手,難掩睏倦的說:「就給他扔這兒吧,反正也不冷,凍不死他!」
許了霧聞言,點點頭,繼而牽起林時硯的手,與他一同向主臥走去。
主臥坐北朝南,是這棟房子裡景色最好的一間房間。
剛一開啟門,許了霧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落地窗,她順著落地窗望去,上京繁華的夜景盡收眼底,一覽無餘。
許了霧微微一愣,沒少眼角不由得露出幾分欣喜,還不等多看兩眼夜景,就倏爾被身旁的少年從背後緊緊抱住。
「了了……」林時硯嗓音磁沉,有些許黏,像是在撒嬌一樣。
他稍稍彎腰,將頭靠近許了霧的頭,薄唇貼著她的耳垂,一聲聲的輕喚她的名字。
溫熱的氣息下,許了霧半邊身子都是酥麻的。
她薄唇微抿,稍稍過偏些頭用餘光看著林時硯,問他:「喝多了?」
「我如果說是的話,了了會生氣嗎?」林時硯說著,按著許了霧的肩膀將她正面轉向自己。
許了霧搖搖頭,笑著說:「是我讓你陪楚淮舟喝的,如果不喝最後那幾瓶酒的話,你也不會喝醉。」
提及那個狗男人,林時硯臉色未變,低聲道:「提他做什麼,一整個白痴。」
許了霧啞然失笑:「那也是你自己選的,不是嗎?」
她說著,捧住林時硯的臉頰,問他:「林時硯,你明明也挺在乎楚淮舟的,可為什麼從來都不表現出來呢?」
「誰在乎他了?那個人來瘋。」林時硯說著,拉著許了霧走到窗邊。
他坐在露臺上,長腿一個彎曲一個伸直,是恣意傲慢的姿態,像古代睥睨天下的君主,卻是以最溫柔最貼心的姿勢將許了霧拉進懷裡,小心翼翼的抱著。
許了霧坐在林時硯的腿上,想起他剛才那句話,小聲地笑了下,說:「好,你不在乎他,你最不在乎的就是他了,好不好?」
林時硯當然知道許了霧這是在哄自己。
他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地搖了搖,覺得不夠,又要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