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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弄得她難受,本來就喝醉了。
溫窈見他不從,乾脆坐在他身上。
惹火的下場是被摁在懷裡,纖細白皙的手被他逼著做壞事。那麼斯文的一個人,卻有那麼野蠻的部分。很久後耳邊傳來喘息聲,手中布滿積雪。
她紅著眼:「髒……」
靳邵禮帶她去洗澡,哄了許久溫窈也不想睡覺,她估計是醉狠了,後來還在房間裡唱歌,直到玩累了才睡著了。
等第二天醒來,寶貴的清晨又沒了。
溫窈一起來只記得前半截,後半截記憶還在載入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鍋甩到了靳邵禮身上:「我說你為什麼讓我喝酒,原來你就想著那件事兒。」
靳邵禮見她這副模樣還有些不解,怔了怔才好笑地問:「什麼?」
「我全身都疼,你……你趁人之危……」溫窈一開口嗓子還有些啞,該不會是昨天喊的吧。
這詞還用到他身上兒了?
靳邵禮淡淡開口:「你昨天在房間裡跳了一晚上,能不疼嗎?」
「……?」
「至於趁人之危。」他眼神裡帶著興味:「是誰昨天喝醉酒就扒我衣服,好像我才是被趁人之危的那個吧。」
「……」
丟人。
溫窈沒佔理,只是說那你為什麼不阻止我,靳邵禮一邊給她夾菜一邊說:「合理合法,我如何阻止?」
說不過他。
既然如此,溫窈想著乾脆破罐子破摔算了,於是輕聲說:「那你今天晚上再給我摸一下?」
至於最後,摸是摸到了,但溫窈幾乎沒有清醒的時候,她記得那天晚上被他抱著弄,被摁在落地窗前……撥出的熱氣在玻璃上蒙上一層霧,最後留下清晰的掌印。
她清楚地感受到每個細節,從未有過的失/禁感使她窘迫起來,到最後急得眼睛發紅,濕潤的生理眼淚沾染著嬌嫩的面板。
可惜那樣的眼淚非但不會引起他的同情,反而更像是某種催化劑。總之,又是一個混亂的夜晚。
溫窈過後好幾天身上都有印子,她面板嬌嫩,容易留下痕跡,幸好天氣冷穿的衣服多。
先前溫窈設計的稿子訂貨量不小,最後還要看銷量,她有些緊張。蔣音羨慕地說:「你出款也太快了吧,是不是馬上就可以當設計師了?」
「不著急,還有很多要學的東西。」
同時進來的助理也不是每個人都像蔣音這樣沒有什麼嫉妒的心思,有個就忍不住酸道:「那不是因為有徐總監帶嗎?你上你也行。」
蔣音反駁:「可是徐總監不是每個人都看得上啊,怎麼沒看得上你?」
那人頓時啞口無言起來,溫窈有些感激蔣音,之後還把自己學到的一些東西教給她。
中午溫窈請蔣音去外面吃飯,裡面空調開得稍微有些高,溫窈將外套脫下來搭在椅背上,她脖子上繫著一根綠色的玫瑰圖案的絲巾,看起來很優雅。
蔣音覺得她這身搭配好看:「你這絲巾好看。」
「哦,隨便搭的。」
原本蔣音沒發現什麼,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她的絲巾微微移了位置,她瞥見女孩身上的紅痕,笑得一時間有些曖昧。
溫窈有些疑惑:「怎麼了?」
「沒、沒什麼。」蔣音笑著說:「只是有些羨慕。」
「啊?」
「你絲巾歪了。」蔣音抬手幫溫窈稍微整理了一下,果然見她臉紅了,心虛地抬手捂住脖子。
都怪靳邵禮。
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喜歡在她身上留痕跡。
一轉眼到了十二月,路邊的銀杏樹樹葉黃了個徹底,遠遠地看去像是身處在某個童話世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