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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確實表情委屈,那這副模樣只會讓別人更同情弱者,周圍的人立馬看向男人,眼神裡彷彿寫著:哦原來是這樣啊。
林敬安急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哪隻眼睛看見我抄襲別人設計了?」
「你不敢跟別人撒氣,找我一個實習生做什麼?我要真有那些後臺關係,真像你口中說得那麼厲害,我怎麼可能只是個實習生?」
林敬安見無理取鬧無效,還讓路人對他投來異樣的眼光,一時間氣憤交加,伸手想對她做什麼,還沒來得及實施,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一抬頭,高大的男人甚至沒使什麼力氣就將他輕輕鬆鬆地制服,可想而知體力差距的懸殊。
「鬆開。」林敬安瞪著他。
但靳邵禮卻沒有放手,他垂眼冷聲問道:「你想對我妻子做什麼?」
林敬安試圖想將手抽回來,骨頭卻傳來痛感,見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主,他打了退堂鼓,認慫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跟她打個招呼。」
靳邵禮垂眸,像是看著一顆塵埃一樣看了他一會兒才將手輕輕鬆開,林敬安嚇得立馬就跑了。
靳邵禮擔心地垂下眼看溫窈,眉頭微微皺著:「受傷了沒有?」
原本沒那麼嬌氣的溫窈將手腕遞到他跟前撒嬌:「嗯,手疼。」
疼倒還好,但上面因為林敬安剛剛太用力,被攥出了一道紅痕。
男人的大掌揉了又揉:「還疼嗎?」
溫窈見他當真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來:「不疼了。」
靳邵禮也明白過來,帶著溫窈上車:「下次再發生這種事兒,我不在的話記得報警。」
他找出濕巾幫她剛剛被碰過的地方輕柔地擦乾淨。
「沒事兒,我應付得了。」
靳邵禮的眼神深邃:「我不是在質疑你的能力,而是不相信人的人性。」
他在檢察院工作,見過不少毫無良知的罪犯,他們在殺了人以後被審訊的過程中完全不會覺得受害者可憐,甚至部分還會享受那種殺人的快感。
而這些藐視法律和生命的人,他們傷害別人單純是因為內心的惡,和被害者的行為沒有太大關係。
雖然剛剛那位看起來就是欺軟怕硬的主,但靳邵禮仍舊不希望溫窈有一點點被傷害的可能性。
溫窈點頭:「嗯。我知道了。」
她仰著頭笑眯眯地看向靳邵禮,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最後變成一句:「我們晚上吃什麼?」
靳邵禮有些忍俊不禁。
回去後溫窈第一件事就是看她那一天沒見的逆子,她餵了點貓糧,發現橙子似乎沒之前那麼怕她了,雖然看上去仍舊傲嬌,但最起碼願意主動蹭蹭她的手。
溫窈有些驚喜,抬眼看向靳邵禮:「你看,它現在親近我了,你說下次會不會投懷送抱?」
靳邵禮垂眼看了看一人一貓,莫名覺得他們有些像,剛開始某人在他跟前也是有些膽怯的模樣,現在呢?
他意有所指地說:「過段時間應該會騎到你的頭上。」
「……」溫窈垂眼看向小貓,攥住它毛茸茸的爪子教育道:「不準恃寵而驕,聽見了嗎?」
冬日的寒冷漸漸褪去。溫窈每天忙著工作和畢業設計的事兒,忙得有些昏頭。
有時候熬夜的時候橙子還會在一旁陪著她,看那模樣好像不太情願,但是身體比誰都誠實。溫窈忍不住抱起貓,感覺它比之前胖了好多,身上的毛髮也十分柔順。
她開心地揉著貓貓的毛,聽到它發出舒服的聲音,內心很滿足。
之後的生活繁忙且充實。
溫窈是某天翻日曆的時候才想起來下個星期就是她和靳邵禮的結婚紀念日。她看到這個日子的時候明顯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