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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好奇啊?」
「那可不嘛!」
周欽之收回視線,「可是你說的這些,只能證明謝家二太太的死與神鬼之說無關,並不能證明她是被人所害。」
阿檀胸有成竹:「我還有證據。」
「哦?」
「謝家二太太的脖頸表明她不是上吊而是被人勒死,另外,她手臂有掙扎痕跡,指甲縫裡也有不屬於自己的皮屑組織,還有……我在日本學的是法醫,這些細節很容易就驗出來了……」
「這些都是你昨晚夜探謝公館的收穫?」
「是。」
周欽之頓了頓,眸光突然冷冽銳利:「那你為何稱,你是我的老情人?」
阿檀語塞了許久,嘟囔著:「瞎說的,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我好逃走啊……」
阿檀說完,發現周欽之一直緊盯自己,有些緊張,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警長?」
周欽之回過神來,語氣冷沉:「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嗯?」
這就問完了?
「周欽之?」
「周警長!」
阿檀小心翼翼,「您真的不會將我的下落告知林蕭禾?」
第十四章
「我本就沒這個打算。」
周欽之坐下來,將手裡鋼筆準確無誤投擲進筆筒:「問題問完了,你出去吧。」
阿檀伸手指了指門:「那我走了?」
「嗯。」
「真走了?」
「聽你這話,還想留下來?」
「沒沒沒!」阿檀連聲拒絕,「我是想問,那兩塊玉?」
「既與命案相關,玉就先放我這裡,等結束,我替你轉交陳平川先生。」
阿檀搓搓手,悻悻回答:「那……那好吧。」
她說完頭想走,又被周欽之叫住。
「等下。」
阿檀轉頭諂笑:「警長,您還有什麼吩咐?」
「你既在日本學的法醫,那我也不必另外聘請了。」
「嗯?」
「沒聽懂?」
「聽懂了!」
阿檀心中還是忐忑,林玉鈿的身份被周欽之認出,她只能盡力瞞住自己假扮秀茵和林家一起欺騙他的事。
她離開後,周欽之渾身上下湧入疲憊,他無力地靠上椅背,曲起手指揉了揉痠痛的太陽穴。
周欽之知道他自己並非什麼好心人,也從來不喜歡多管閒事,卻明知何阿檀是個麻煩,還是將他留了下來。是因為他是秀茵的兄長,還是那張酷肖秀茵的臉,亦或者眼角眉梢間與她如出一轍的狡黠?
實話實說,他自己也不清楚。
周欽之陷入沉思,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響桌面,響聲沉悶。
休整時,周欽之聽到了外頭的響動,似有婦人在哭鬧,他睜眼起身出門來。
「怎麼回事?」
婦人一見他,立刻撲過來跪倒在周欽之腳邊,她搓著手涕淚齊下:「長官、長官,我要報案,都正街謝家害死我女性命,求求您,為我家慧榮做主吧。」
周欽之與一旁眼神關切的阿檀對視一眼:「你是什麼人?」
「我是方長興之婦許氏,方慧榮,我女兒,是謝家二少爺謝承庭的太太……」
方家祖上是開綢莊的,原在長沙城中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戶,可惜近幾年長沙城中綢布生意競爭激烈,又逢價廉質優的洋貨入侵,方家勉強維持,可還是無力迴天。
婦人哭著,斷斷續續地講起這其中的恩怨情仇,「當初謝家求娶,我見他家幼子謝承庭又儀表堂堂,才應允了這門婚事,可成婚後我女發現他品行不端喜好拈花惹草,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