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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上哪弄的很叫人關心,她道:「山裡有這個嗎?」
梁孟津也不知道,他是借花獻佛,說:「西瓜皮給我的。」
這幫孩子可真行,許淑寧有時候懷疑哪怕老虎的巢穴他們都能找到。
她佩服道:「也不知道從哪弄回來的。」
梁孟津沒問,看她很喜歡的樣子說:「那我下午再去摘。」
許淑寧就是覺得快過年了,給宿舍增加一點喜洋洋的氣氛挺好。
她握著梅花道:「要是遠的話就別去,也約束著他們點。」
梁孟津可管不住西瓜皮他們,要不是現在玩球的決定權在他手上,早就連教學都很難繼續。
思及此他就頭疼說:「真沒辦法逼著念書。」
像他這樣好學的才是少數,哪怕許淑寧在學校的時候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只是看他實在沮喪,想想說:「要不你教教我?」
梁孟津眼睛都亮起來,但知道她是為了哄自己開心,說:「沒事,太耽誤你時間。」
明明費心的人是他,許淑寧聳聳肩道:「反正我是塊朽木,吃苦的是你。」
梁孟津才不怕苦,也不覺得她笨拙。
在他心裡有百八十個全世界上最美好的詞彙,全可以堆砌在眼前人身上。
許淑寧倒不知道自己有那麼好,想起來說:「對了,你是不是還沒拆包裹?」
梁孟津哪裡顧得上,聽這話才進房間。
他拆開自己那份,先拿起信來讀。
父母的叮囑很隱晦,大概是最近的局勢不明,言明希望他在大隊積極勞動。
那些大人的事,梁孟津也參與不了,他只能把擔心全收起來,繼續看還有什麼。
一邊看,一邊發吃的。
齊晴雨咬著他給的餅乾,倚靠著門框等哥哥回來,卻不知道此刻她心心念唸的人,正在別人家玩。
齊陽明一早去砍柴,下山的時候路過辦喜事的人家,被陳傳文一把叫住打牌。
他想著不著急回去,往那一坐就是好半晌,等要回宿舍的時候,早就忘記早上出門時許淑寧「帶點蔥」的囑咐。
然而左腳進院子,他就想起來,著急忙慌要扭頭走,結果被逮個正著。
許淑寧一直等著他回來好下鍋,看他的架勢就知道肯定是忘記,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只剩下他的背影。
她心想自己難道是什麼洪水猛獸嗎?翻了個小小的白眼。
站在邊上的梁孟津不由得奇怪道:「陽明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齊晴雨幫忙應說:「做賊心虛唄。」
雖然她不知道是為什麼,還是高興於可以抓到哥哥的小辮子,整個人興奮異常。
許淑寧看她的樣子像是齊陽明已經犯下滔天大罪,啼笑皆非說:「那是你親哥?」
就是親哥齊晴雨才這麼明目張膽,她理直氣壯說:「誰叫他天天罵我。」
得,兄妹倆的帳本可捋不清。
許淑寧不攪和,只安安靜靜地等著蔥回來。
也不知道大家太閒來無事還是怎麼著,個個盯著門一起等。
齊陽明再進院子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捏著蔥說:「幹嘛都這麼看我。」
許淑寧哪裡知道,聳聳肩道:「別問我。」
說完轉身做飯去,一邊支著耳朵聽兄妹倆翻舊帳。
第59章
兄妹吵架, 最多拌幾句嘴。
等豆腐腦一出鍋,看著又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西平人吃鹹口。
許淑寧本來滷子都要倒進去,轉念一想說:「要不要試試甜的?」
甜的?郭永年已經就著醬油醋吃下去半碗, 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