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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至少不會被暴漲的慾念控制。

&ldo;你要負責。&rdo;

她大膽說出。

林晏舟的表情僵硬，喉間發出聲疑問：&ldo;……嗯？&rdo;

魏婧安仰頭，臉頰被熱氣蒸出紅意，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連著背後蠕動的觸手被她桎梏在懷抱內，軟觸被擠壓得變了樣子，卻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心思。

&ldo;你的血液把我變成這樣。&rdo;

&ldo;你要幫我……我也可以幫你。&rdo;

暴雨狂烈敲擊。

林晏舟垂眸看她，軟觸悄悄探到她的身邊，勾住她的身體，視窗開著縫隙，冰涼的雨絲滲進來，她的後背生出細密的疙瘩，被柔軟的軟觸裹起來，舔舐掉她的顫抖和冷意。

&ldo;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rdo;

他低聲詢問。

回答他的，是魏婧安堅定的回答：&ldo;當然。&rdo;

林晏舟突然笑了，之前的嫉妒瘋狂在瞬間變得可笑，原來都是他自己折磨自己。

雙手抱著她，把她穩穩地架在雙臂上，他的額頭在她的上親暱地碰碰：&ldo;是我的錯，可這是唯一能讓你變強的途徑……婧婧只可以喝我的血。&rdo;

旋即，他拍拍魏婧安的後背，像是安撫餓肚子的小獸，眼神瘋狂不在只剩溫柔：&ldo;還不行。&rdo;

魏婧安的&ldo;為什麼&rdo;即將脫口而出，就聽林晏舟滿懷可惜和壓抑地說‐‐

&ldo;還不行啊婧婧。&rdo;

&ldo;會壞的。&rdo;

……

林晏舟想起那天匆匆見過一面的人魚。

心底不可避免地產生羨慕。

不為別的，只為它可以隨時隨地跟心上人親暱。

人魚擁有兇惡的外表，鋒利的牙齒、尖銳的骨棘。

魚尾的鱗片同樣可以輕易割破人類柔軟的血肉，但是至少，它周身的黏液是無害的，頂多有&ldo;催、情&rdo;的效果，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熟悉航線的水手迷失在大海？

他不行。

含著濃稠的觸手基因的液體太過霸道，在魏婧安沒有做好準備之前，任何親密的接觸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但是他清楚魏婧安此刻的煎熬，他曾一次次地在這個期間如同陷入殘酷的地獄，折磨得他渾身無力。

他不想魏婧安那樣難受。

至少，在此刻，可以用另外的方式幫她。

……

……

魏婧安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窗外，天光大亮。

純白的床鋪，鋪展著黑紅色的觸手，它們在魏婧安的身下蠕動著，宛若充滿冰涼水液的床，沒有骨骼的軟觸，柔軟得像棉花糖。

林晏舟的眼瞳布滿絲狀的紅痕，如同蛛絲爬滿，視線冰涼沒有絲毫人類所有的感情，身側有聲響傳來，停滯的眼球旋轉幾下，終於落在女人的身上。

亮光撕破薄霧。

眼底神采顯現。

魏婧安睜眼，撞進男人含笑的視線。

她動了動身子，臉頰紅紅的。

裹著水液的軟觸來到她的面前，魏婧安猛地偏頭，躲開它的觸碰，含糊的話語帶著微微的埋怨：&ldo;不要它……換掉…&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