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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沈皙梔出了對2。
梁姍仍舊要不起,等著沈皙梔再出牌。
齊拈兩根手指抖開牌,從裡頭抽了四張j,用萌萌噠的語氣說:「我炸!」
最後沈皙梔一手好牌輸的一塌糊塗。齊拈會記牌,沈卿譯也會算牌,這兩人相當於行走的記牌器。沈皙梔輸給齊拈將近三萬元,而梁姍也輸了兩千塊錢。
沈皙梔給錢的時候給的相當不情願,苦巴巴說:「齊拈,這可是我這個月的生活費。」
齊拈一邊收了她的錢,一邊抬眸問沈卿譯:「你呢?什麼時候給我?」
一個下午就輸了沈卿譯兩千塊錢,梁姍覺得自己相當之敗家。要知道,她當收銀員一個月也才掙兩千。
「齊花花,鬥地主多沒意思,打麻將吧。」沈卿譯取下左手手腕上帶著的那塊銀制手錶,扔給齊拈:「來不來?」
「行,叫上祁晉喬縱他們一塊兒。」齊拈接到那塊表,拿在手裡看了會兒,忽然眼睛放光,「臥槽沈卿譯你以後就是我親哥了!」
沈皙梔聞言也去看那塊手錶。
z家上個月新出的手錶,售價八萬多。
沈皙梔想,她哥肯定是心情很好,不然怎麼會隨手就給齊拈這麼貴的手錶。想著,沈皙梔瞥了眼梁姍。她很少見到堂哥這幅樣子。沈卿譯向來都是苦大仇深的,像是全世界都欠他的一樣。然而現在的堂哥,穿淺灰偏白色的襯衣,黏在梁姍旁邊,像個大男生。
沈皙梔說:「叫他們幹什麼,我們幾個打不就行了。」她下巴一揚,挑釁沖齊拈道:「撲克牌我玩不過你,麻將你總不可能贏我了吧?」
梁姍打麻將就是個渣崽,她剛想推辭說不打了,沈卿譯湊到她耳邊,嗓音低沉,略微有些沙啞:「我帶你贏回來。」
你怎麼帶我贏回來啊?你還能給我過牌嗎?梁姍眼睛眨了下,很是疑惑。
四個人圍成一桌打麻將,梁姍在沈卿譯下家。她對麻將不太熟,打起來磕磕絆絆,時常摸不清胡了碰了什麼的區別。沈卿譯倒是贏了個大滿貫,打了九局牌,他一個人贏了九局。
其他三人從頭輸到尾。
齊拈玩撲克牌多一些,麻將玩的少,得了那塊表,輸也輸得心甘情願。離開時齊拈把玩著那塊手錶,心滿意足:「譯哥,下次還來你家玩啊。」頓了下,望向不怎麼跟他說話的梁姍,歪頭一笑:「嫂子也一起呀。」
梁姍看過他許多個影片,影片裡的齊拈笑起來帶了一種高高在上的冷淡,此刻卻笑得溫暖又真實。
目睹沈卿譯贏了九局的梁姍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沈卿譯真的好聰明啊!
散牌的時候沈卿譯把贏來的抵押品都給了梁姍,語氣很淡:「喏,戰利品。」
梁小貓終於捨得從沙發上爬下來,一步一顫的行到梁姍腳邊,爪子扒拉著她拖鞋上的毛毛球:「喵」
梁姍記得她一共輸了沈卿譯一萬八千塊,此刻收他的「戰利品」,梁姍很不好意思,她彎腰抱起梁小貓,「那個,我給你寫個借條吧。」
「為什麼?」沈卿譯不明白:「寫借條幹什麼?」
「等我有錢了,就把欠你的錢還給你。」梁姍說。
沈卿譯一笑,似乎被逗樂了:「不用還。就是幾局牌而已。」
梁姍說:「要的要的,欠錢了還是要還的。」
沈卿譯無奈,看著梁姍跑去拿了一張紙,趴在桌上,低頭認認真真的寫借條。他心裡柔軟,把梁小貓拎起來,打趣:「梁小貓,你看看你姐姐,傻不傻?」
她不知道,她自己就是無價珍寶。
梁姍簽了字,又叫沈卿譯簽,聽到沈卿譯說梁小貓的話,她反駁:「梁小貓是我女兒,她應該喊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