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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怪不得這麼香。
等他擦完手,應黎還堵在門口,臉上紅印還未完全消退,留了層淡淡的薄紅。
祁邪不自覺凝著眉峰,他收了力道還弄成這個樣子,是有多嬌氣。
「不想讓我走?」
應黎側身給他讓道,忽然想起來什麼又說:「等一下,你的衣服我洗乾淨了,還給你。」
他小步跑過去開啟衣櫃,那套衣服被他塞到了最裡面,得墊腳去拿才行。
成功拿到衣服,轉身發現祁邪無聲無息地站在他身後,應黎嚇了一跳,後腰快要撞到衣櫃隔板上時,祁邪抬手攬住他的腰,往懷裡輕巧一帶。
腰沒撞到櫃子,肚子撞到腰帶上了,硌得慌。
應黎忙拉開距離,按下怦怦亂跳的心臟把衣服塞給他:「給你。」
是昨天晚上那套衣服,疊得很整,有淡淡的皂莢味。
祁邪接過來什麼話都沒說。
應黎又看見了他手上斑駁的傷痕,沒忍住問道:「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的手抓成那樣?」
「想知道?」祁邪音色依舊淡漠,不近人情。
應黎莫名被他看得心頭一緊,往角落裡瑟縮,忙說:「不想,你不用跟我說。」
祁邪沒有情緒地垂眼看著他,語氣平靜地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
「因為昨天晚上,你爽了,我沒爽。」
作者有話說:
憋死你小子
第41章 被逼破戒的和尚
爽?
應黎腦子轟得一下炸開, 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慌亂眨動,繼而開始狡辯:「我……我沒有。」
祁邪腳下朝他逼近, 威壓的語氣不減分毫:「兩次還不爽?」
應黎被他一句句露骨直白的話轟得發懵, 甚至想去捂他的嘴, 少見地上了脾氣:「你別說了!我要睡覺了,你出去。」
應黎羞得要死, 就算兩次又怎麼了?又不是他自願的, 祁邪幫忙找醫生,應黎是想報答他,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祁邪會提這麼無理奇怪且過分的要求。
全程他都被掌控著,很憋屈很羞恥。
二十年來他清醒自製, 精力全都撲在學習上,當青春期別的小男生都在這樣那樣的時候, 他各種卷子寫得飛快, 刷完一套又一套題, 對高/潮這個詞的瞭解僅僅停留在生物課本上的解釋上。
但現在他就好像是被逼破戒的和尚, 他接受不了, 也反應過來這樣是不對的。
耳根紅暈悄悄蔓延, 應黎又急又氣,真的很像只要咬人的兔子, 但無奈他既沒有鋒利的爪子, 也沒有能咬穿敵人筋骨的牙齒,手上勁也小,推都推不動面前的人, 只能無能狂怒。
祁邪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 然後突然掐著他的腰把應黎整個抱了起來。
猝不及防地騰空, 應黎立馬摟住祁邪的脖子,等回過神,他已經坐在了衣櫃的隔板上,整個櫃子簌簌地晃動了一下。
這個高度,他剛好與祁邪平視,一下就能望進那雙比毒蛇還要陰冷的眼睛裡。
很沒有安全感。
雙腳懸空,應黎還驚魂未定,身體緊繃得厲害,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非常不好,蹬著腿直往櫃子裡縮。
再抬眼看祁邪時,應黎瑩白的臉上驚懼交加,聲音已然帶上慍怒:「你又要幹什麼?」
下一刻預感猛然被證實,祁邪捉住他的腳腕把他拖過來,霸道又強勢。
腳踝被人攥在手,應黎又失了一層盔甲,兩條腿有了應激反應,撲騰個不停,真踢到人了又忙不迭道歉:「對不起,踢到哪兒了?你別拉我的腳。」
他鬧得厲害,祁邪只能暫時放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