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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血針扎入血管,痛意很快傳入神經。
林初憶沒忍住倒吸一口氣,皺眉發出一聲「嘶」
每一個管子,護士大概都抽了2l左右的血液,最後一管抽完時,她用根棉棒在穿刺點上按住。
晃了晃手裡的血液,邊晃邊提醒江瞻:「不用給她按這麼用力,別青了。」
說完,她端著治療盤走了。
痛意還未完全消退,林初憶有些委屈,嘟囔著:「再也不要生病了。」
江瞻嗤她:「讓你秋天吃雪糕,完了吧,吃進醫院了吧。」
林初憶解釋:「不是吃雪糕吃的好不好,我身體哪有這麼柔弱!」
按平時,林初憶在這個天氣吃雪糕,絕大機率是不會生病的,可偏偏她一連吃了兩三根。
沒拉肚子,但發起了高燒。
江瞻按了會,拿起棉棒看不流血了,便把棉棒扔進了垃圾桶。
林初憶制止他:「你別!」
她解釋著:「我姑姑說過,在醫院裡像棉棒這種都是要扔進黃色垃圾袋的,它們屬於醫療垃圾。」
江瞻扭頭看了看,在這病室尋著,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林初憶口中的黃色垃圾袋在哪。
林初憶開口:「病房裡好像沒有,你去走廊處置室裡,那有。」
江瞻無奈,只好起身,老老實實用食指和拇指捏著那根棉簽,撂進林初憶口中說的處置室黃色垃圾袋裡。
這麼一搞,他的睏意完全消了。
就是腰還有肩帶著點痠痛,陪護床畢竟不好睡,江瞻用手揉了揉,太久沒來,有點不適應了。
外頭天還沒有完全亮,朝霞躍躍欲試等著升起。
現在這個點去買粥還太早,江瞻坐在林初憶床邊,垂眼看書。
「江瞻。」
少女帶著點鼻音的聲線響起。
江瞻視線剛對上她的,就聽見她艱難開口:「我遇見劉思思了。」
周圍陷入凝寂。
江瞻心底一沉,臉色也暗了下來,「她來找你了?」
「不是,在馬路上遇到的。」
江瞻聲音寒著:「她又對你做什麼沒有?」
鼻尖一酸,受到了委屈,林初憶的淚很快就湧上了眼眶。
但她硬生生壓了下去,「沒有。」
見林初憶說沒有,江瞻心底是完全不信的。
看她一副隱忍模樣,江瞻眼底一片晦色,他緩和了下臉色,溫聲對林初憶開口:「她要是來找你,要和我說。」
「受委屈了,也要和我說,知道嗎?」
林初憶這次再也說不出話來,躲開他的視線,側過頭,低低應了聲「嗯。」
她不敢讓江瞻看到她臉上的表情,畢竟沒人希望喜歡之人看到自己難堪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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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憶在醫院住了三四天,可算是徹底出了院。
雖然只有三四天,但宋忻愉感覺自己像三四個月沒見到她的一樣。
她話說的十分誇張,「小憶憶,要不是我天天給你打掃座位,你這位置都要結蜘蛛網了。」
林初憶被她惹笑,上手掐著宋忻愉的臉頰,「那我要好好謝謝你,我最好的朋友。」
兩人鬧著,數學老師也拿著教材,走到了班級裡。
看到林初憶筆記上滿登登的勁秀字跡,宋忻愉小聲感嘆一聲:「江瞻對你可真好,你不在這幾天,他天天跟打卡一樣,下課必來咱們班,借筆記」
「然後又一筆一畫的給你抄上去,送到你手裡。」
林初憶雖知道江瞻天天給她抄筆記,但不知道江瞻是每節下課都來。
宋忻愉:「就因為他天天來,咱這一層樓都知道,他給你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