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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一馨一邊喝著粥，一邊問著。

只莫名覺得這碗皮蛋粥與南思公館樓下的那家粥鋪味道有些相似，然而包裝袋剔除了，用的小瓷碗裝著，看不出來處。

付一馨這話一落，只見宋柔愣愣的看著她，整個人一時懵在原地。

這是這一個月以來，不，是這七年以來，第一次，付一馨第一次出動與她說話，第一次發自內心的主動與她說話，宋柔雙眼一紅，良久，她仰了仰頭，拼命忍著心中的狂喜，只一臉輕快的端了牛奶過來，一臉欣喜道：「今天不用去，昨天跟嚴導碰了面，下個星期進組，正好這幾天我可以陪陪你。」

宋柔笑眯眯的說著。

嚴導？

嚴實麼？

不用想，好本子無疑了。

付一馨點了點頭，開始低頭吃粥。

昨天一天沒怎麼吃東西，這會兒，肚子倒是有些餓了，付一馨慢吞吞的吃了小半碗，宋柔見她吃得香，難得食慾大動，也跟著喝了大半碗。

「一一，你跟周……跟渣男鬧翻了，是因為……是因為沈文菁麼，是不是我昨晚給你發的那張截圖鬧的？」

飯吃到一半，宋柔忍了又忍，終於沒能忍住，小心翼翼地開口問著。

付一馨聞言，舉著勺子的動作微微一停，只見宋柔看著她，一臉好奇的問著：「那什麼，你跟楚三究竟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我記得你當年不是最討厭他的嗎？」

說完，怕付一馨惱怒，沈柔立馬咬著勺子道：「我這幾年來，我可是什麼都告訴你了，這七年來，我每天給你發一條資訊，至少發了兩千條，我可什麼都告訴你了，底褲都不剩了，你別的不想說都成，可這件事我必須知道，我們以前可說過的，談戀愛了，必須要跟對方分享的！」

宋柔一臉蹬鼻子上臉的說著。

見付一馨終於願意搭理她了，開始忍不住想要要求更多。

宋柔瞪著雙圓乎乎的大眼，跟貓崽子似的，眨巴眨巴的瞅著她。

付一馨眼一掃，淡淡道：「你不也沒告訴我，跟周……跟昨晚那個鄭醫生是怎麼認識的？」

宋柔愣了一下，不由笑到失語道：「我跟鄭醫生？不，一一，你想哪兒去了，你誤會了，我跟他啥關係沒有，連見都沒見過幾次，真的，你可別誤會，就是兩年前拍戲受了傷，正好我的私人醫生出國發展了，我不想去醫院，就找周……咳，渣男介紹位醫生給我私下治療好了，那個醫生就是鄭醫生，那什麼，除了每月麻煩他給我配些營養物，我們真的沒有任何關係，總共也不過見過幾面而已！」

宋柔叭叭叭的解釋著。

解釋到一半，這才意識到話題繞遠了，她立馬緩過神來，連連道：「別轉移話題，現在重點是你，快說快說，你和周老師到底怎麼回事，快說，快快如實招來！」

宋柔忙興沖沖的捧著皮蛋粥從對面湊到了付一馨跟前，一臉花痴八卦的盯著付一馨逼供著。

一副問不到事情來龍去脈誓不罷休的架勢。

分享秘密，是從小到大，付一馨跟宋柔的習慣，她們之間幾乎沒有秘密，大到喜歡暗戀一個人，小到芝麻綠豆的小事，兩人之間事無巨細，雖沒有血緣關係，卻曾甚過親生姐妹。

聽到宋柔這句話，付一馨目光微微一垂。

「就是……炮友關係。」

良久，付一馨淡淡說著。

宋柔聽了雙眼卻一時瞪圓了，顯然是不信的。

炮友會……鬧到這個地步麼？

宋柔目光在付一馨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腳上飛快掠過。

炮友會鬧到雙腳殘廢的地步麼？

何況，有誰會跟這輩子最為討厭的人發展成為炮友的關係？

宋柔的目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