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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燕用指尖輕輕的撫摸著,忽而忍不住低頭湊過去親了一口,一口,又一口,最後又忍不住張開牙齒,輕輕在她圓潤的臉上輕咬了一小口。
他真想,一口一口吃了她。
哪怕昨夜那樣瘋狂,依然無法滿足似的,他只想死在她身上。
大抵是他稍稍用了幾分力道。
只見身下的人兒嚶嚀一聲,然後一手胡亂抓了過來。
長長的指甲差點兒劃破了他的臉。
好在他反應快,只一把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心。
被子一耷拉,瞬間,周世燕目光跟著一移,被子裡的美景,瞬間引入眼簾。
周世燕目光一窒。
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句:彷彿天山上半臥的雪山,白得恍眼。
以及冬日的臘梅,通紅似血。
一眼,就令人呼吸急促。
周世燕閉眼換了一口氣,忍不住還想要繼續欺負,卻又怕醒來後某人大鬧天宮,還怕弄傷了她。
這時忽而覺得手心裡一陣異樣,他握著她的手送到自己眼前,只見她青蔥似的手指上,一片指甲片搖搖欲墜的快要脫落了,厚重的指甲片折斷了大半,耷拉在她的指甲上,連帶著,將她的指甲也折斷弄傷了,只見中指的指甲旁一片青紫,裡頭赫然藏著一個巨大的血泡。
周世燕目光一定。
他愣了片刻,隨即立馬翻身下了床,一直摸到客廳才找到工具箱。
他找來鑷子,剪刀,小心翼翼地將付一馨手上的剩餘半塊指甲片殘片小心翼翼地卸掉了,又用創可貼將她泛紫的指甲包好,末了,又用鑷子將她手上其他那些指甲片全部一片一片卸掉了,曉得她規矩多,甚至還用磨甲刀,將她的指甲修得平平整整。
修完後,周世燕忍不住摸著鼻子輕笑了一聲。
忽而雙眼一眯,只忍不住將她的手指送到了自己的嘴邊,又是一口,輕咬了下去。
他發了瘋,著了魔似的。
只恨不得將人拆骨嚼爛。
卻說付一馨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的事情了。
付一馨迷迷糊糊間下意識地想習慣性去扒拉臉上的眼罩,結果巴拉了空,她恍恍惚惚的睜眼,想要從床上爬起來,結果,用足了力氣,身體依然穩如泰山,連動都沒動彈一下。
地球好像在飛速運轉。
頭頂的天花板不斷傾斜。
這是兒時生病感冒了才有的幻覺。
「媽——」
付一馨忍不住呢喃喊了一聲。
結果聲音一出,嗓子就跟啞了似的,竟然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渾身痠痛不已,像是被大汽車碾過了似的。
整個人成了一塊沒有任何知覺的肉餅。
浴室裡,噼哩拉啦,有水聲作響。
淅淅瀝瀝的,又像是在下雨似的。
付一馨躺在床上,緩了三分鐘,才艱難從床上爬了起來。
看到室內的亂象後,她整個人嗖地一愣——
渾身忽而瑟瑟發著抖。
好像,隨時隨地,外面有人又要敲響了門鈴砸門而入似的。
七年前,也是這樣,在一片宿醉中,她被門鈴吵醒,大哥叫來了物業,叫來了開鎖匠,匆匆忙忙的闖了進來,將她與剛從國外趕回來的周世燕捉姦在床——
大哥立馬退了出去,只難得一臉嚴肅的沖他們兩人道:「收拾一下,趕緊出來!」
彼時,付一馨還在為即將受到大哥的批評而感到懊惱,為她昨夜自己的大膽瘋狂感到羞恥,結果沒想到迎接他的壓根不是大哥的訓斥,而是爸爸跳樓的噩耗!
這時,浴室裡淅淅瀝瀝的聲音嗖地一停。
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