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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怕得罪這些人,能在安市立足的酒吧,哪個不是自己有點本事,背後有撐腰的?
燕姐站起來,把頭髮束成高馬尾:「行,那你就自己走開,我去追他。」
燕姐剛走出去一步,身邊人影一閃,一個人從旁邊沖了出去。
她又翻了個白眼,無語坐下,對著卡座一圈人一點也不想罵。
一群朽木爛泥。
「別碰他!」裴不爭見那男的就要攬云云的腰,忙衝上去,將牧甘單手壓在冰冷的吧檯上,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高腳椅倒下發出巨響,酒保忙傳呼保安進來。
林催雲眨了眨眼,沒想到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知道裴不爭力道大,擔心傷到人,道:「裴不爭,你放開他。」
裴不爭下顎緊繃,隔了好一會才鬆手,手臂上鼓起的青筋始終沒有消下去。
牧甘在疼痛中再沒能保持形象,齜牙咧嘴低聲謾罵,林催雲聽不下去,厭惡地打斷他:「我們走吧。」
牧甘一聽,以為這位巴澤爾已經等不及了,升起的喜悅完全掩蓋了疼痛。
這個人真難搞,好說歹說都不為所動,結果突然就說想要去試試。
試什麼,當然是試他說的那些技巧。
他優雅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勝利的公雞一般昂首挺胸,輕蔑地看著裴不爭,伸手就要去擁住林催雲的腰。
他最先看上的就是這人的腰身,掐著一定有勁兒,塌下去能更爽。
「巴澤爾,走。」
林催雲眉頭微蹙,他只是在聽到燕姐罵裴不爭後,見機行事,實際上並沒有打算和牧甘一起離開,於是悄然後退一步躲開他的手,卻被人拽住手腕攬進一個懷裡。
裴不爭惡狠狠地盯著牧甘:「我說了,別碰他。」
簡柯趕上來拉開遭到挑釁發怒的牧甘,保安也及時過來,電棒對準裴不爭:「把人放開!」
林催雲:「……沒有鬥毆。」
被挾持的人都這麼說了,保安也不再多管,只是遲疑地收了電棒,站在一邊沒有離開。
場面一時間很混亂,攬著自己的人身體僵硬,林催雲拍拍他的手,「放開」。
裴不爭仍然聽話地放開了,林催雲見狀,淺吸一口氣,抬腳就要向牧甘走去。
裴不爭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死死地拽住他的手腕:「云云!」
林催雲撇頭看他:「放手。」
裴不爭胸膛起伏,手已經開始鬆開,卻看見眼前的人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表情,立馬收緊了力道,「不。」
「如果我一定要去呢?」
「不行。」
林催雲眼睫微顫,試探著掙扎,手腕被外套布料包著,扭動時微疼:「成年人,處男,不該有姓生活麼。」
「不可以!」
裴不爭氣急,一想到林催雲是gay,終有一天會和男人做,會被壓在身下喘息,一瞬間氣血上湧,不容分說地撥開人群,拽著他離開這個該死的gay吧。
他媽的,裡面都是些什麼人!?隨隨便便就能把人勾引走,馬上報警把他們端了!
林催雲默默跟著他,見燕姐看過來,滿眼笑意,用口型朝她說了句「謝謝」。
燕姐無力地比了個「ok」手型,看著好端端一棵大白菜被傻愣子拱走,不由得傷心難過。
裴不爭滿腹怒氣,理智喪失,氣沖沖帶著他往外走,速度比平時快上一倍,在酒吧出口卻不忘說一句「小心臺階」。
林催雲跟在他身後,眼睛亮亮的,忍不住揚起了笑容,差點就要笑出聲來。
太喜歡,太喜歡他了,怎麼辦啊,想要被他使勁抱住親吻,想要被他用力壓住觸控,想看他佔有慾爆發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