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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麼苦肉計,偏偏倖池真吃他這一套,垂眸看他長胳膊長腿地縮在沙發上,腳無處安放,伸到沙發外。
許因為睡姿不舒服,眉心皺著,清俊的臉顯得有些憂鬱。
幸池嘆一聲,氣消了,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你……」
話還沒說,一隻手抓住他的胳膊。
幸池以為程亦珩在裝睡,對上他的視線發現他眼睫顫動,眸光不如往日清明,就知道他應該是剛醒。
程亦珩裝沒裝睡,幸池自覺還是看得出來,他欲抽出胳膊,去拾程亦珩掉到地上的被角。
沒抽動,程亦珩抓他更緊。
程亦珩把他拉了下
來,讓他趴在自己胸口,結實的胳膊摟著他的腰,修長的手按在幸池背上。
幸池讓他錮在懷裡,如同一隻被人困住的玩偶。
狗狗撒嬌,程亦珩像狗狗一樣同他撒嬌,如果程亦珩是狗狗,他肯定不是笑笑那樣的柴犬,而是一隻黏人的大型犬。
黏人指數五顆星。
程亦珩將他按在懷裡,摟著他的腰,臉頰埋進幸池頸窩,在幸池頸側蹭了又蹭。
幸池忍了他十幾秒,終於沒忍住一巴掌糊在他胳膊上,吼道:「你幹什麼?」
幸池打得並不疼,他剋制著力道。
程亦珩從中看出幸池對他的縱容,得寸進尺地親了下幸池的脖子,喊道:「老婆。」
在幸池生氣前他道:「我錯了。」
幸池還是怒了,一巴掌糊到他另一隻胳膊上,給他拍了個對稱:「喊誰老婆呢?!我是男的!」
他不止一次強調這個事實,程亦珩喜歡喊他老婆,尤其喜歡在床上喊。
在床上喊就算了,下了床還敢喊,他哪裡像老婆了,他看起來很娘嗎?
程亦珩解釋這只是一個愛稱,不是說他像女生,只是情難自禁,看見他就忍不住,尤其他在肌膚泛粉的勾人模樣,讓人更想喊。
「你才勾人。」幸池罵他。
程亦珩覺得這不是罵,幸池也覺得不是罵,只是他被程亦珩這句話說得有些害臊。
況且他那句話是實話,在他眼裡,程亦珩也勾人。
如果覺得對方勾人就喊老婆,幸池親了下程亦珩:「老婆。」
程亦珩懵了,喊別人老婆和被喊老婆完全兩種感覺,程亦珩有點體會到幸池的心情了。
他掙扎道:「你該喊我老公。」
幸池不,體位上他已經輸了,稱呼上不能再輸。
在兩人心裡都覺得對方才是老婆,哪怕幸池在分上下的時候屈服了,但他心裡沒有屈服,並沒有認為自己就成了同性情侶關係中弱勢的那一個。
他為愛屈服,為愛做零,不代表他就是受,心理上仍覺得自己是主導位,程亦珩是老婆。
哪怕他經常被程亦珩折騰得死去活來,仍不屈服,抓住機會為自己爭取。
「憑什
麼我要叫你老公,就憑你在上面,還不是因為我……」
「還不是因為我喜歡你才讓著你,」幸池說著說著找到爭取的技巧,語氣帶著一點委屈,「我都讓你……你當下我老婆、喊我下老公怎麼了?」
程亦珩領會到他省略的意思,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
他告訴自己犯不著在這些小事上同幸池爭,輕嘆一聲道:「好,我是老婆,你是老公。」
幸池沒有表現得太高興,心裡確實有些得意,從程亦珩胸口起來一點,撐在他身上看他:「你喊一聲我聽聽。」
他這會兒又不委屈了,漆黑的丹鳳眼懶洋洋帶點笑。
程亦珩無奈,喊給他聽:「老公。」
一聲四平八穩,毫無起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