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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慕容擎鉗住下顎的女人嬌笑一聲,視線鄙夷的落在阮白身上,妖冶嬌俏的在那建議道。
「我看啊,應該罰她把桌子上的酒全部,統統都喝光才能走,不然就不能輕易放她走哦。」
「我看這行,正好戳戳她的銳氣。」
其她女人紛紛點頭應和表示可以。
慕容擎意味深長的掃視一眼桌子上未喝完的酒,吊兒郎當的勾起唇角,眼神不屑的落在阮白身上道。
「你聽到她說的了,只要你能把桌子上的酒統統喝完,那我就放你離開。」
他話音一落,他懷裡的女人和圍坐在他身邊的女人們,紛紛跟看好戲似的將目光落在阮白身上,一個個臉上都是要她好看的樣子。
她們跟前的玻璃臺上,阮白咋眼看去就有不少酒,擺的密密麻麻跟馬蜂窩似的,她又不是酒桶,怎麼喝的下去這些。
就算是她能喝,這麼多的酒喝下去不死也待胃出血進醫院吧。
她們說喝就喝?
這幫人當她是傻子,當她是好欺負的?
怎麼想的啊。
有的人見阮白不動,就催促道。
「快喝啊,剛剛不是還挺能耐的,嘴皮子耍的挺溜的,現在是不敢了,知道怕了嗎?」
「哎呀,你們別這樣啦,你們看看她的穿著打扮跟個大學生似的,你們這樣可別把人家給嚇壞了。」
「她剛剛豪橫的樣子,可不像是個大學生能做的出來的,既然不敢,那剛剛還在那放什麼狠話呢,現在擎少已經給你指了條明路了,你還不知道該怎麼辦麼?」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刺激阮白,慕容擎一臉壞笑的吻了下身邊的女人,自然是對她們的行為感到相當的滿意,也並未認出阮白就是他才調查的人。
那個被陸南城捧在手心裡寵的人。
他懷裡的女人屆時嬌嗔道。
「哎呀,擎少,你別這樣嘛,她還看著呢。」
她話雖然這麼說,人卻很受用的直往慕容擎懷裡鑽去,畫面相當的粘膩,恨不得來個現場表演,勾起眼線極深的狐媚眼尾對著阮白又是一臉的挑釁。
看的阮白心裡直發笑,現在是什麼情況,俗稱的昌妓也敢對她呵五呵六的了,還真當她是好欺負的主?
不過,她也不著急,難得的沉得住氣,她隱忍這暴怒抬起腳步就往左邊方向走過去,女人們看到她走過來,個個開始嘲笑發笑起來。
阮白不卑不吭的看了她們一眼,伸手指著玻璃臺上密密麻麻的酒瓶,話是對著左擁右抱的慕容擎說的。
「這些統統,全部都要我喝完,你們才肯放我走?」
她還刻意停頓了一下。
與此同時,坐在沙發上的顧北執神色懶散的拿起阮白喝過的酒杯,輕淬了一口酒,鬼斧神工般的俊容稍稍的沉了沉,又瞬間恢復原本的清冷,放下一口喝完的酒杯,欣長的身姿往後一靠,神色恣意晦暗的將身姿深陷進沙發。
一旁的女人見阮白這麼問,瞬時冷哼道。
「你是沒長耳朵,還是聽不懂人啊。」
不等女人叫囂完,阮白毫不客氣的拿起手邊開好的酒瓶,隨手就把酒潑到說話女人的臉上,女人瞬間尖叫著從沙發上站起來,失控的尖叫道。
「你幹什麼,你是瘋了嗎?擎少,你看她竟然敢拿酒來潑我,你看她。」
「你給我閉嘴,我問你話了,跟你說話了麼,在這裡瘋叫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很呱噪,你敢再跟我叫囂一個試試,要是一杯酒潑不醒你,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玩意,也敢在本小姐面前上躥下跳,真以為自己是個人了。
那我不介意多潑你幾杯,讓你好好的清醒清醒,我為什麼會敢拿酒潑你這事,識相的